白昊齐也不否认,举起手中酒壶,在秋官面前晃了晃,秋官也干脆,揭开酒壶酒封,两壶酒,两个半老老人,重重一磕,细细以呡,许多话就这样消散在了酒中。
到了天黑,白昊齐一个人踉踉跄跄地走出了破败的小院,借着酒劲,转头看了看眼前身处陋巷之中,却宛如世间最大的豪宅,比起吴府之中的雕栏画栋丝毫不逊色,就这样孤寥寂静地端坐于此,一如此刻在院中低垂着头,沉沉睡去的老人。
白昊齐轻叹一声,知晓老人再也不会醒过来,不由得久久不愿离去。
“二当家的,你该走了。”一个身着黑衣的年轻人走了过来,朝着白昊齐行了一礼,沉声道。
白昊齐沉默着点了点头,再看了一眼小院,转过身去沉声道,“不要让他受折磨。”
年轻人的身形骤然一顿,沉默着点了点头。
一群人黑衣人与白昊齐擦肩而过,去送他们的先辈,前往往生之路。
短短的一段路,白昊齐犹如走了一辈子,原本挺拔的背脊越发的佝偻起来,直到一双熟悉的布鞋出现在他低垂的头颅下。
“大哥。”白昊齐微愣,抬起头来,轻轻呼唤一声。
背对着白昊齐的男人缓缓转过身来,他的鬓角,有两缕霜白的头发迎风飘飞,只听白昊君抚摸着两缕白发自嘲地道,“老了终归是老了,哪怕是自己骗自己,终归也是骗不过的。”
白昊齐看着自己兄长的背影,一时间五味陈杂,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秋官是个好人,我还记得当年初入修炼,因为吃不了苦,差点被父亲打死,若非秋官以命相护,恐怕现在便该是你担任这一家族重任了。”白昊君转过身来,看向道路尽头的小院,眼光迷离,陷入了回忆之中。
白昊齐没有接话,因为他知道,此刻说任何话都是苍白的。
白昊君收回思绪,摇了摇头道,“但他必须得死,否则风雨间的大业,终归要毁在咱们的手中。”
白昊齐面无表情,虽然他并不明白大哥所说的,风雨间大业与自己,与秋官有何关系,但他已经习惯了大哥说得便是对的,今天,也暂且如此吧。
白昊君伸手拍了拍兄弟的肩膀,轻声叹道,“二弟,大哥现在的担子很重,需要你帮着挑一挑了。”
白昊齐抬起头来,看着满脸真诚的大哥,片刻方道,“大哥想让我做什么?”
对于白昊齐并未拒绝,白昊君有些惊讶,紧接着便是高兴,“再过三月,雪影也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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