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落手,道:“以后怕是难做的好梦了。”
张让冷笑一声,再次重申:“要么不做,要么做绝!”
话音刚落,人头也落,为首的西园军众人,尸首分离,脖颈中流出的鲜血与尘土混在一起,无语倒下。
军士没有停止,继续压上一排人,重复之前动作,又一排人头落地。
很快,西园军首脑已经死的七七八八。
张让让陈庆之下令,将人头被挂在木架上,他要让所有人看看,和自己对抗是什么样的下场。
他们这些蝼蚁,除了伸长了脖子等死,还有什么念想。
围观的所有人不发一言。
许邵看着这个大内宦官的雷霆手段,泪水无声的从眼中流出。
已经彻底沦落为张让爪牙的陈庆之昂头狂叫:“杀的好杀的好,洗的干净,好主公和我挪地方儿。”
张让无奈,心中有了一点酸楚。
借来的兵士手中剑,丢给陈庆之,道:“不管你信也罢不信也罢,主公实在迫不得已,帝王霸业,从来就是如此。主公能给你的,只有无上的功绩和累累的白骨,你斟酌吧。”
许邵痴痴望着一排又一排的人头,已经吓傻了。
望着一望无际倒下的无头尸体,他似乎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鲜红的物什。
“乱国大奸啊!”
许靖气愤至极的吼道。
听到张让话的陈庆之点点头,喉头蠕动,拼尽全力不去看周围的嚎叫和旁边的砍头惨状。
西园军士兵,总计两万七百余人。全部挤在白袍军的面前,砍头也要半天的时间。
张让和曹操二人见惯了这种场面,心念想通,知道此刻最重要的,是各做各的事。
所以曹操在逃跑,张让在让陈庆之蜕变。
死人的事,与他们何干!
血气弥漫在泥土里,扯出甜甜的味道,张让不自觉舔了舔嘴唇,他裂开嘴笑着,反而笑得更香了。
民众们有的已经吓得腿软,瘫倒了一大片人。张让没兴趣去管这些蝼蚁,他笑了笑,绕过陈庆之,以及和所有的活人,死人。
抬腿上高台,张让自顾自走到许邵和许靖跟前,气定神闲道:“两位先生,本院知道你们要做什么,今日的事,你们看见了,是曹操先动的手,以后给天下人说的时候,可千万别弄错了。”
许靖指了指旁边的官员,道:“张让,我等只知道今日月旦评,不知道别的东西,天下人要问,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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