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就给尉缭鞣制了一件白虎皮大氅,还别说,这一路行军,尉缭裹着白虎皮大氅,还真没怎么觉着冷,以往每年冬天都要发作的老寒腿,也缓解多了。
“以武涉先生之辩才,说服贯高、赵午之流只是小菜一碟。”
坐在尉缭下首的百里贤也附和道,年轻人就是年轻人,气血旺,尉缭都已经裹上白虎皮大氅了,百里贤手里却还摇着羽扇呢。
话音方落,帐帘掀处,武涉已经施施然走了进来。
不等武涉见礼,项庄就笑道:“嘿,这可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呃……”武涉闻言愕然,又拱手见礼道,“上将军,在下武涉,不是曹操。”
尉缭、百里贤也是面面相觑,曹操是谁?怎么典藉上从未见过此人的记载?项庄却是心头大汗,倒是忘了现在才是秦末,曹操还得差不多四百年后才会出生,而且,这个世界已经被他的蝴蝶翅膀扇了个天翻地覆,汉朝估计都不会有了,还会有曹操吗?
当下项庄干咳一声,问武涉:“先生,贯高、赵午他们是怎么答复的?”
“回禀上将军,他们已经答应了。”武涉拱了拱手,又从衣袖里取出一封丝帛地图,接着又说道,“不过他们还给咱们限定了行军路线,只准许沿着他们划定的路线走,否则,就视同对赵国的挑衅,赵国就要跟咱们开战。”
百里贤摇了摇羽扇,道:“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尉缭也道:“赵地一马平川,倒也不用担心中埋伏。”
项庄接过地图,一眼扫过又递给了右下首的尉缭,然后说道:“行,就按赵国划定的这条线路,明日一早大军开拔,南下白马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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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津,梁军大营。
梁国上将军刘寇正在大帐里喝闷酒,最近这段时间,刘寇的心情不太好。
刘寇心情不好的原因其实非常简单,因为没仗打了!自从项羽兵败垓下之后,梁军就基本上没捞着什么仗打了,没仗打,也就意味着没有油水,没有油水,刘寇帐下那些个骄兵悍将立刻就不答应了,几乎天天滋事。
滋事也就罢了,老实说刘寇并不在乎梁国百姓的死活,麾下的骄兵悍将常拿梁国百姓人头向梁王冒功请赏,刘寇也常常是睁只眼闭只眼不予理会,可是最近,梁王却委任一个名叫奚意的家伙为国相,开始在梁国各郡大肆整顿治安,很是抓了不少人。
被抓的人当中,有不少是刘寇的亲信,刘寇去跟梁王求情,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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