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上大夫又去了番禺(广州)。”
白墨摇了摇头,说道:“令尹,敝师兄白墨非但口才了得,更谙熟纵横之道,而上大夫虽然同样口才了得,却缺几分随机应变能力,非是在下小觑上大夫,纵然上大夫去了邯郸只怕也阻止不了赵国的背盟,而且……”
项他迫不及待地问道:“而且什么?”
白墨道:“而且要想破解连横抗楚的大格局,关键不在赵国。”
项庄两眼微眯,沉声道:“要想破解连横抗楚的大格局,关键在齐国!”
白墨闻言不禁两眼一亮,对项庄的眼力大为佩服,说道:“大王明鉴。”
“齐国?”项他却有些困惑不解,问项庄道,“大王,齐国是汉国盟友,为何反而成了破解连横大格局的关键了呢?”
项庄道:“因为齐国处于合纵的关键节点!”
“齐国处于合纵的关键节点?”项他还是没听明白。
毕书微微一笑,起身走到悬挂着地图的屏风前,指着地图解释道:“令尹你看,敝师兄要想促成连横抗楚的大格局,南越、燕国地处偏远,助力有限,连横之基石却是汉、韩、赵以及齐国,这四国自西向东,几乎处于一条直线上,此为连横。”
项他点了点头,闷声道:“这个在下知道,不过此连横并非彼连横。”
一百多年以前,张仪之连横不过是为了破解苏秦的合纵,而今天白墨的连横却是为了联合诸弱国共抗楚国。
毕书道:“此连横的确不是彼连横,彼连横之应运而生,不过是为了破解合纵之势,那么今天,我们要想破解连横之势,也必然得借助合纵之道!”
“明白了。”项他恍然大悟道,“昔张仪以连横之道破解苏秦合纵之势,那么今天,我大楚也要以合纵之道破解白墨连横之势,所谓合纵,也就是联合南北两个方向的燕、齐、南越等弱国,而齐国又正好处于这条纵线的中间节点,是为关键!”
“正是如此。”毕书微笑道,“非合纵,不足以破解连横。”
项他点点头,遂即又道:“不过,齐军大败于泗水,韩信也因此而死,齐国恐怕很难摒弃前嫌与我大楚结盟罢?”
这的确是个难题,所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齐王韩阖又岂能善罢干休?
毕书却摆了摆手,不以为然道:“胜败之数、死生之道,皆为天意,齐国君臣应该不会把帐算在咱们楚国头上。”
项庄也道:“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永恒的友谊,更没有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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