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星,跟着还是丁谓这样的大腿,要是没有意外的话,将来丁谓提点他一下,直接青云直上,从一介家奴变为朝廷上的重臣,也不是没有这样的可能性!只是,赵宗谔怎么插到这里面来!
这条大鳄一向是逐利而肥的狠角色,难道他。。
程琳多年官场老手的经验告诉他,也只有靠山硬的人才敢跟赵宗谔这种不讲理的衙内来事了。
官场中一大禁忌就是不能不明不白地得罪人,宁愿清楚地知道自己是得罪了什么大人物,也不能去不明不白地招人背后暗算。梁川明眼里是丁谓的管事,可是据说他背后还有什么大势力给他撑腰?
比丁谓大的还有谁?一个是刘太后一个是官家,没了。
程琳是理性的,太后与官家会与丁谓家的一个家奴认识,这传出去不是笑话吗?要是安插的眼线,现在满朝都知道这个人有点背景了,会如此大意?
想来想去就是一个结论,这一趟浑水绝不能沾到自己身上,坐山观虎斗,万万不可大意。
赵宗谔缓缓而来,身后跟着一众家丁,以前王德用杨琪还会跟他时不时混在一起,自从杨琪被发配西北之后连王德用也不敢怎么张扬了,夹着尾巴低调做人。
寅宾房里左边坐着赵宗谔,右边坐着梁川与孙厚朴。赵宗谔跨着二郎腿一副玩世不恭的姿态,梁川与孙厚朴则是正襟危坐,连那把太师椅的椅背都没有靠上去。
赵宗谔不识得孙厚朴,一脸很是不屑地问道:“你又是哪里冒出来的?”
孙厚朴看了看梁川,倒是不知道现在怎么称呼自己了。
梁川道:“这是与我一起合伙的战友,清源孙氏。”
赵宗谔白眼几乎要翻到天上去,什么时候他这个小公爷要跟这些下九流的货色坐在一起平起平坐,这就让他自己都觉得很掉价,什么狗屁清源孙氏,他听都没听过,只是道:“你们这些个南蛮子不好好呆在老家非要来这里凑热闹,怎么着你钱不够还要拉人来凑数吗?”
纨绔说话果然有纨绔的样,很专业。
梁川没理会他的讥讽,对着程琳道:“大人,时辰差不多了,贵府也未收到其他人竞价的申请涵咱们何不早些开始,竞价结束后好办手续?”
程琳点点道:“韩贴司你把规矩高声宣读一遍!”
原来那位文书先生姓韩,今天不用他主事,他只要负责打下手,不用他担责任,身上的压力没有了,他气色看着自然不错。
文书高声道:“本次竞价标的为汴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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