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二人商量许久,本是选定了京中有名的医馆,打算微服出门,以百姓的身份前去就诊。
但这样的医馆,京中贵府皆是常客,来来往往不免遇见这家的管事、那家的奴才,若再如上次首饰铺里碰上三福晋的下人,就不是不上台面的笑话,堂堂皇子福晋私底下求医问诊,谁知道能编出多少不堪入耳的流言蜚语。
想到这里,八福晋浮躁的心,冷冷地沉下来,若在医馆被人认出来,把笑话闹到朝堂上,胤禩必然怨恨她,不能冒这个险。
「罢了,就算我立马生个儿子,八阿哥早晚也会有侧福晋和侍妾,折腾这些没意思。兴许那郎中说的是真话,我再调养四五年,打好底子,生个结实强壮的孩子,不然千辛万苦生下来,又养不活的话,岂不是……」
「福晋,别说不吉利的话,近来八阿哥和您可比从前亲热多了,孩子是早晚的事。」
八福晋不禁笑了,问珍珠:「你们瞧着也觉得,我们比从前亲昵。」
珍珠忙道:「福晋千万别误会,奴婢可不敢做冒犯主子的事,但八阿哥对您一言一笑里透出的喜欢和亲昵,是藏不住的,奴才们长眼睛都能看得见。」
八福晋心里高兴,面上嗔道:「你们背后没少议论吧。」
珍珠连连摆手:「奴婢可不敢,真没有。」
「我们越来越有夫妻的模样,我自己心里清楚。」八福晋说着,还是轻轻叹了声,「可有件事,想必你也察觉到了,你家八阿哥似乎对女色不甚在意,血气方刚的年纪,这没道理。」
珍珠是曾在宫里当差的,年纪不大知道的不少,听福晋的话,八阿哥并非不能人道,而是不贪恋女色。
如此夫妻同房有限,怎么可能生得出孩子,再退一步,福晋身为妻子不得满足,心里必然也烦恼。
可她一个奴才,听这话只能装傻,不敢轻易接茬。
八福晋说:「罢了,眼下比从前好,兴许将来更好呢,我和他是眼下成家的皇子里最年轻的,就不该着急,何况不近女色,不是天大的好事吗。」
紫禁城里,五福晋进宫为了刘佳氏获封侧福晋一事,向太后谢恩。
这样好的事,最高兴莫过于宜妃,早早就在宁寿宫坐着,但见了儿媳妇,却又埋怨起来,说弘昇之后,府里再没有动静,尤其是五福晋自己。
年轻的媳妇脸上过不去,太后瞧着心疼,给高娃嬷嬷使了眼色,嬷嬷便说五公主崴伤了脚,在屋里闷得慌,请福晋去陪妹妹说说话解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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