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近些日子不可在家中抚琴听戏,过几日还要一起去直郡王府为大福晋举哀。
宋格格担心地问:「四阿哥几时能回来,在宫里有地儿睡觉吗,查案子非得整日整夜的查吗?」
毓溪道:「宫里自然有人伺候他,不必记挂,胤禛不仅是奉命查案,还得照顾十三阿哥不是。」
宋格格还是不放心,问道:「那吃的东西怎么办,不是听说宫里有尝膳太监,四阿哥有没有……」
「好了。」李氏打断了她的话,说道,「别叫下人以为你只惦记四阿哥,不在乎已故之人,那是大福晋和皇上的妃子,你不在乎,传出去便是四阿哥不在乎,岂不惹祸?」
宋格格好不服气,可当着福晋的面,不敢冒犯李氏,只嘀咕了声:「我这不是在家里说说嘛,我身边能有几个奴才。」
在毓溪看来,李氏的话有道理,而宋氏担心的,恰恰也在她心里,只是不能说出来,就不必出言责备,家里闹哄哄的没意思。
「预备好你们的丧服,几时去直郡王府举哀,会有奴才来传话,别到时候再手忙脚乱地翻找。」毓溪吩咐道,「都歇着去吧,胤禛在宫里,娘娘会派人照顾,不会有事的
。」
二人起身领命,侧福晋要带孩子走,弘晖缠着额娘不肯走,而念佟已经意识到大人们有麻烦事,不能缠着额娘,乖乖跟母亲走了。
一行人离了正院,宋格格嘀咕道:「怎么直郡王府的事儿,我这个格格也要去,好事从来轮不上,这白事居然想起我来了。」
侧福晋冷声道:「你这是抱怨福晋,还是抱怨规矩礼法?」
宋氏说:「还真不是抱怨,我就是奇怪,姐姐您说,我轮得上在郡王府的丧礼上露面吗?」
侧福晋道:「照规矩,你是不必去,我想福晋是请示过娘娘的,大福晋那可是长媳长嫂的地位,咱们府里多些尊重,礼多人不怪。」
宋氏叹气道:「大阿哥必然很快就要续弦,虽说皇子皇孙的,继室也不敢欺侮,可没娘的孩子终究可怜。回头继福晋再有个一男半女,她能不为自己的儿女考虑吗,大福晋留下那小儿子,可怎么办?」
侧福晋不禁捂住了念佟的耳朵,冲宋格格瞪了眼,宋格格却唤来奶娘,要她们领着大格格前头走。
「要不咱们俩打个赌,看看新福晋几时进门,姐姐你若输了,将四阿哥赏你的偏凤金钗给我呗。」
「大福晋尸骨未寒,你就拿这事儿打赌,且不说你怕不怕午夜梦回,仔细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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