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大梁被夹在其中,亦是难做。
答应不是,不答应也不是。
答应那就是故意让赵定丢人,不答应那就难免落了赵定的面子。
这何止是一箭双雕之计,更是一个无解的阴谋。
不管他萧道成如何表态,亦或是赵定如何表态都会落了面子。
越是想到如此,萧道成望向孙蓝的眼神就愈发的冷冽。
到了此刻,他才明白过来
之前皇甫行走出之时,孙蓝为何会还假模假样的搀扶一下,原来一切都在这里等着呢!
孙蓝故作惊讶的看着萧道成,站起身假模假样的,拱手道:“陛下息怒,外臣绝无他意,只是看着今日大宴如此热闹,故而突发奇想罢了。”
说到这里,又站起身,对着赵定躬身行了一礼道:“燕王爷不做也是可以的。”
说话的同时,孙蓝眼神微不可察的朝着赵定投去了讥讽一瞥。
呵,不作也是可以的?
赵定心底呵了一声,但却没有说话,直接坐了下去,好整以暇的看着孙蓝。
他倒是要看看,今日还有谁想阻止着北梁和大乾的盟约。
抄诗嘛。
谁不会啊!
逼急了,老子给你抄一百首,还不带重样的你信不信?
“这孙蓝果然是狼子野心。”
人群后方,孔秋月脸色一冷,清秀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悦的看向此刻已经站起身,对着赵定拱手的皇甫行。
她对于赵定虽然并不了解,也仅仅只有一面之缘而已。
但此刻看着赵定被为难,心底却不知为何莫名的有些烦躁。
赵定当日送她那个象棋虽然推辞是先人所做,但以她的眼光自然看得出来,这不过是赵定的推辞罢了。
毕竟此前,这象棋可并未传世过。
但问题是即便是赵定能创作出象棋,却也并不代表着赵定在诗词一道上也极为擅长,更别说皇甫行号称诗狂。
整个中原五国能在诗词一道上压得过皇甫行的人,只怕也没有五指之数,便是她爹孔清远亲自来了,也不一定有把握在诗词一道上胜过皇甫行。
“孔姐姐,这怎么办?”
萧玉奴有些焦急的看向孔秋月。
不说她自幼不爱读书,就是自幼爱读书,在这个节骨眼上也不见得能帮上忙,只能眼神巴巴带着祈求的看向孔秋月。
“你先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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