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我走了。”
赵定乖巧的应喝一声。
“嗯。”
赵崇远嗯了一声。
舒缓的眉头渐渐紧皱,似乎在处理奏疏时又遇到了一个棘手的问题。
看着这一幕,赵定神色复杂。
虽然自家老爹如今也就不过五十左右的年纪,但双鬓之间的白发,却是丝毫不比那些耳顺之年的老人少多少。
坐在他那个位置上,任何国家大事,事无巨细都需要其处理,而为了振兴大乾,扭转前朝的弊病,自己老爹也一直都在兢兢业业,从不敢懈怠。
一年给自己放假的时间,也不过就是三日。
年终,诞辰,还有便是益文太子的忌日。
除此之外,别的时候,都是寅时起床,子时睡觉。
一天的休息时间,也不过只有五个小时。
这其中还要除去入睡的时间,真正进入熟睡的时间,还要更少。
“父皇,注意点身体,奏疏繁多,不是一时半会便能解决的,身子才是根本,若是垮了,再想逆转也逆转不过来,国家需要你,我们这个小家也需要你这个一家之主。”
看着赵崇远,那趴伏在案台上,一丝不苟,时而开怀,时而蹙眉,时而揉一揉酸胀的脖颈的身影,赵定忍不住开口关慰道。
赵崇远闻言愣了一下,抬起头深深的看了一眼赵定,忽然笑道:“臭小子,刚才,你不还是是和你老子我玩心眼的嘛,现在你怎么就突然关心起你老子我了?
知道了,滚吧。”
赵定:“……”
这关系还挨骂。
这儿子当得也真的是累。
不过嘴上虽然是这么想,但赵定心底也明白,自己那老子不过就是嘴硬罢了,倒也不是真的骂他。
想到这里,赵定扭过头,趁着又一次低下头继续处理奏疏的赵崇远做了一个鬼脸,旋即拍了拍屁股,赶紧就跑。
“这小子,还知道关心起他老子来了。”
看着赵定那跑得和兔子一样的背影,赵崇远笑骂一声,揉了揉有些发红的眼睛,以及不知道何时有些发酸的鼻子,笑骂道:“唉,终究是年纪大了,居然连这点糖衣炮弹都抵不住。”
说完赵崇远又是自嘲一笑。
若是放在以往,他或许不会在意,但现在随着年纪越来越大,他反倒是越来越重视感情了。
这些年围在他身边怕马匹的人倒是有不少,但说这句话的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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