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秉性就是如此不说,再者其年纪到了八旬古来稀的程度。
又是他曾经的授业恩师。
他赵崇远实在找不到发火的地方。
只能站在原地干忍着。
“陛下,燕王之事老臣已经向陛下禀报完毕,那老臣这就回去将陛...不不不...将燕王殿下所说之言,给裱起来,并挂在国子监的门廊上。”
收敛了心神之后,张仕纬拱手拜道,不过话说到一半,意识到不对劲又赶紧改口道。
弄得赵崇远又是一脸的无语,但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挥了挥手,示意张仕纬退去,算是答应了。
而看着赵崇远如此表态,张仕纬心底也是一喜,赶紧拱手再拜。
他这一拜倒不是为了恭维赵崇远,又或者赵定,而是他真的觉得这句话富有哲理,当为治世格言,尤其是对于那些脑袋不灵光喜好读死书,张口闭口就是什么之乎者也的书呆子,有着不错的警示意义。
可谓治学要语。
当然这些书呆子里面也包括他自己就是了..
甚至他此刻还有一个更为胆大的想法,那就是既然这句话如此富有哲理,那为何不将其放在大乾所有国子监编著的启蒙读物里面作为第一篇的总序?
并且由他亲自撰文写一篇起序?
“等等。”
眼看着张仕纬即将退去,赵崇远似乎想到了什么,赶紧开口道。
“陛下。”
张仕纬转身躬身一拜,有些不解的看着赵崇远。
赵崇远清了清嗓子嘱咐道:“夫子将那句画裱起来挂起,朕并无异议,但莫要写上燕王的名字。”
“这是为何?”
张仕纬有些不解道,“此不正是燕王爷扬名立万,青史留名的机会吗?”
扬名个屁!
要扬名,那也是他老子我!
赵崇远心底翻了翻白眼。
当然他之所以如此做,主要也是怕赵定少年得志,容易飘。
纵观史书,少年得知者不在少数,但能真正笑到最后的却没有几人。
“夫子可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赵崇远意味深长的说道。
他这句话也没有错,赵定如今受到的恩宠已经是达到了一个极点,若是再有这个名利之言。
且不说会不会引起他人更加的忌惮,受到更多的攻讦,便是到时候辱骂赵定的也不在少数。
说到底赵定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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