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斗争求团结,则团结存;以退让求团结,则团结亡……”
王珪神色肃然,喃喃念叨一遍,赞叹道:“话意浅白,却直指事物本心,实乃真知灼见!老朽寡闻,却从不曾听闻这句箴言,不知是那位圣贤所著?”
房俊尴尬的咧咧嘴……
圣贤倒真是圣贤,可是您让我咋说?
难道跟你说这是一千多年以后一位名震千古、功盖古今,所取得的成就比之现如今的李二陛下更胜一筹的毛爷爷所说?
估计自己若是实话实说,王珪老头的茶杯就能飞到自己的脑袋上……
他这一犹豫,王珪又误会了。
只见王珪先是狐疑,接着恍然,继而震惊,一张布满皱纹的老脸一瞬间表情变化堪称奥斯卡级别,讶然道:“原来这居然是二郎之感悟!老朽一声阅人无数,却从未见过如二郎这般天资俊秀、身怀异禀之人!这等精辟之言论,若非身经磨砺者心有所悟,便是身具大智慧者邀天之幸,老朽无言以对矣!”
房俊张着嘴巴,心说:特么我才无言以对好不好?
解释这不是自己说的?
那就得把毛爷爷招供出来,不然随便胡诌一个人名更不合理。
可是就这般承认了,自己的“剽窃罪”无疑又加重一分……
解释不通,不解释又心虚,房俊干脆直接无视。
你爱咋想就咋想,干我何事?
反正剽窃这种事情也不犯死罪,剽啊剽的已经习惯了……
他说道:“陛下不可能任由关陇集团坐大,事实上世家门阀的强势早已阻碍了帝国的发展。帝国蒸蒸日上日益繁华,急需大量的人才来维持根基、开拓进取。人才从哪里来?从民间来,而不仅仅是将家族利益放在首位的世家子弟。这就需要教育的普及,而自古以来教育都是把持在贵族和门阀的手中,寒门子弟没有通过教育成才的机会,这不符合帝国的利益,所以陛下要改革。”
这是坦诚之言。
然而房俊知道,不仅仅是眼前的这位初唐名相明白这个道理,很多世家当中的有识之士也都看得明白。
问题是看得到,但是做不到。
世家门阀凭什么世世代代占据政治集团的上层,将家族的荣耀一辈一辈的延续下去,令族中子弟天然便拥有高人一等的地位,可以世代继承高贵的政治财富?
不是地窖里如山的钱帛珍宝,不是绵延千里的肥沃良田,不是无数的店铺房舍华厦美屋,而是垄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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