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长叹了一声,严肃的看着李庐升。
这位年轻的老友缓缓的讲着他听不懂的话。
“时间情爱,皆为苦涩,不是吗?我既然如此选择了,便要接受它的苦痛。”
“在所有为之一震的故事里,不是都有一个这样的角色吗?在苦痛中背负一切,逆流而上者,是不会有所惧怕的,这些所谓的强大者。”
“我生来便没有办法像一个普通人一样,我也不会惧怕自己会和普通人一样,亲爱的朋友,请你明白。”
他自始至终都闭着双眼,倾诉着自己的内心。
他比所有人都明白自己的苦衷。
“这也是,人之常情不是吗?”
“我是白灵之主。”
他睁开眼睛,对着自己的好友微笑。
这微笑足够让李庐升记一辈子,那是一种怎么样的笑容,能够让人轻易的相信他不够聪明的胡言乱语。
水过云端,化雨天成。
“我承诺过,便决不食言。”
他轻声的说,李庐升也陡然间安静下来。
李庐升先是缓缓的做好,挪了挪位子,他本事坐在宁极的侧边,现在直直的坐在了宁极的对面,没有说任何一句话,将背缓缓的靠在马车上,随着马车的颠簸,他的身子也开始晃荡起来,只是他并没有看起来那么在意这种颠簸,身子随着马车荡,手放在大腿边,沉沉的抓着,却又没有颠簸的感觉。
“啊……是这样啊……”
李庐升也叹了口气。
“我倒也不是那么在意……这件事情……”
李庐升抬起头来。
他的目光灼热。
“只是,我比较害怕……宁极,我们的父亲都死在战场上。我也想着我能够死在战场上,不应该参与政治而被任何人背刺曲枉。”
“我大概能够知道你现在遭遇着什么样的危险,我也帮不到你,我只能劝你不要去帮助那些和你没有关系的人……”
李庐升哭笑了一下。
随后又低下头去。
“原来是这样……如果你被我劝住了,你又怎么能够是你呢……白灵之主生来就是为了那些陷入苦难中的人而活的……即使是毫无关系……”
“对吧……你从来不是那种独善其身的人……如果你是那种置曲枉者不管不顾的人,那我也……不至于……在这里……不是吗?宁极……”
李庐升泄了气,像是抓着树枝的鸟儿,那马车卷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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