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爆耿直,最为痛恨乱臣贼子。沉忆辰早在土木堡之变前,无召领军赴京就展现出谋逆之心,后更是背主求荣投靠当今圣上,获得从龙之功官职兵部侍郎。
大司马于谦整编京师大军为十营团,除了集中精锐更好驻守京师九门外,还有一重目的就是为了打散沉忆辰掌控十万驰援兵马。
现在战事还未结束,沉忆辰就想要召集福建旧部,很难说没有什么其他异心!
“张都督,不是抽调下官福建旧部,而是出动宝船舰队非精锐水手不可为,只有福建水师才能开动大明宝船!”
沉忆辰无奈解释了一句,水师从古至今都是高技术兵种,特别在风帆时代更是有着百年海军的说法。整支下番舰队这个时代除了福建水师,无人可以掌控此等超级巨舰!
“就算如此,难道吾等各部兵马,要在这战前紧急时刻再次打散,就为了给沉侍郎抽调福建水师吗?”
张軏依旧持反对意见,哪有大战来临之际,从各部抽调兵马的说法。
轻则会导致人员混乱,重则甚至有可能让整部兵马组织崩塌。要知道这次福建驰援军有五万人之多,几乎全部编入了十营团的精锐之中,占据了追击明军主力的半壁江山。
这要是全部抽调出去,那其他各部的仗还怎么打,看着沉忆辰一个人表演?
“不抽调福建水师走海路驰援辽东,难道尔等两条腿还能追上鞑虏的四条腿?”
面对张軏有些不讲道理的反对,沉以诚此刻也是有些脾气上来了。相比较明军的极度缺乏车马,也显率领的蒙军本部,几乎可以做到一人两马轮换。
一匹战马用来作战,另外一匹驽马托着装备物资。
只要蒙古将领孛罗率领的两万精骑不自己送死,现在京师各部大军,就不可能追击上也先的瓦刺主力部队。
到时候就算是赶到辽东战场,恐怕黄花菜都已经凉了,沉忆辰对于经历过一次战败的辽东总兵曹义,没有丝毫信任可言。
“乳臭未干的黄口小儿,你才打过几场仗,就敢在这里大放厥词。要不是看在成国公的面子上,老夫定得好好管教你一番!”
认真说起来,张軏其实算得上是成国公朱勇的老部下。不过毕竟同为公侯世家,勋戚子弟。自然不可能是普通的上下级关系,张軏完全能称得上是沉忆辰的叔父辈,以往朱仪、朱佶两见到他,大多行子侄礼。
“冠军侯十八岁封狼居胥,饮马瀚海,难道打仗胜利与否是看年龄大小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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