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丛业懒得多说,她再往前走几步,抬脚。
卢氏忙抱着头,喊救命。
砰——
丛业一脚揣在卢家门上,她的话是说给卢氏听的,也是说给院子里的卢父听的。
“听好了,那只羊我要了,你们谁敢再去拖回来,别怪我不客气。”丛业声音冷冷淡淡的,卢家夫妻两却齐齐打了个冷颤。
有些人总喜欢敬酒不吃吃罚酒。
卢氏虽怕,可想到无缘无故丢只羊,她还是放下手,拒绝,“不成。”
丛业低头看她。
大黄狗配合她又吼叫一声。
“反正你也快死了,要那些羊也没用。”这话跟在卢氏身上插了一刀似的。
“你才要死了!”丛业这话在她听来就是诅咒她,卢氏听了当然膈应,“你全家都要死了!”
这点辱骂对从业来说不痛不痒的。
这卢氏跟个滚刀肉似的,不管威胁打骂,只认那只羊。
尤其是听到院门里头被轻拍了一下,她更来劲了。
“有本事你就让狗咬死我。”卢氏干脆往地上一趟,对着远处村民哭喊,“你们都来看看哪,她要抢我家羊,还放狗咬我,还有没有天理了?”
卢茜觉得臊得慌,她赶紧跑来,伸手,想扶起卢氏,“娘,你听嫂子的,嫂子真的没骗你。”
卢氏一巴掌将卢茜的手拍了下去,她看愤恨地瞪着卢茜,“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早知道我就掐死你了,省的你跟着外人一起欺负你老娘!”
“娘——”卢茜深吸一口气,“你之前说过,以后等我嫁人,你会给我一只羊做嫁妆,我就把我的这只羊送给嫂子。”
这还是卢氏当初忍着心疼,哄卢茜给钱老爷子做小妾时的承诺。
她当然不会承认。
卢氏的气满心怒气怨气仿佛有了发泄口,她一股脑爬起来,就要厮打卢茜。
就在这时,一道听着不悦地声音从看热闹的村民身后传来,“都挤在这里干啥?”
听到这声音,卢氏嗖的一下缩回手,再次往地上躺,嚎道:“村长,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人群让出一条道,年约五十的村长带着两个年轻人走来,他看着地上的妇人,不悦地皱眉,“你这像什么样子?还不快起来!”
卢氏双手拍地的动作一顿,她心里发憷,只能乖乖起来。
在大多数村民眼里,村长就是他们见过的最大的官,虽然村长平日里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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