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到现在还叫我黄毛猪!”铃木悠仁作势要扑上来:“你真当我不敢揍你哦!”
九州大哥可是连那位“鸦川女王”都敢下手揍出鼻血,自己作为小弟也不能给他丢脸啊!对坏女人手软不得!
夏忧希却坐着一动都不动,沉吟了片刻后,勉为其难地启齿道:
“呐,黄毛.花奈美学姐就让给你了,这次是我输了。”
说完,她侧过头来,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刺眼的夕阳打在她半边脸颊上,却显得有几分凄美。
“你你说什么?”铃木悠仁愣住了。
“我不说第二遍,臭黄毛!”夏忧希撇过脸,赌气似地不再看他:
“反正我在轻音部就从来没开心过,大家既懒散又没纪律,把社团当作过家家一样,都是一群相处不来的怪胎我早该去演奏部大展拳脚的!只要有我在,拿下全国大赛冠军都不是问题!”
“明明你才是最大的怪胎吧!”铃木悠仁反驳道:“再说了,你不是不喜欢那种有男人的社团?”
“所以呢?这世上也是有能和我共事的男人嘛!”夏忧希自嘲地笑了一声,看着手中的断吉他:“我们刚才合作揍那个混蛋的时候,不是很开心吗?”
“也是哦~”铃木悠仁也释然地笑了:“但是你也太不珍惜乐器了吧,居然直接拿吉他揍人!”
“这是我的第一把吉他.我之所以开始玩吉他,可能就是为了逃避吧。”夏忧希随手把吉他丢到地上:
“算了,断了也挺好,该去买把新的了!”
“搞不懂你!明明你才是轻音部最大的怪胎,红灯区看酒吧大门的黑人老外都比你好沟通!”铃木悠仁撑着膝盖站起身来,叹气道:
“我得去找钢琴老师赔罪了,都怪你才害我爽约的,今天肯定要被他骂到死了!”
“切~自作多情,都说了又不是我求你这么做的。”夏忧希也站起身,应该是看到母亲从警署里走出来了:
“喂,铃木悠仁!”
“又怎么了?”铃木悠仁顿了顿脚步。
“要是敢让花奈美学姐伤心,我就拿吉他揍飞你啊!”夏忧希忽然竖起两根中指,摆出鬼脸。
“谁要你操心啊!先管好你自己吧,矮冬瓜臭小鬼!下次再犯浑我就把你的脸揍烂!本大爷可是至凶至恶的不良少年啊!”铃木悠仁也竖起两根中指回敬。
两人突然都忍不住笑了出来,随后在笑骂声中分别,消失在了街道的两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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