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结论就不同。
他做不了袁广才,只能做他自己。他只能踏踏实实地,一步一个脚印地往前走。
在卢飞的用心经营下,店子的生意稳步前行着。
2000年的“五·一”劳动节放假3天。
这时候,工人们手里又有了钱,手机也降价了不少,买手机的更多了。
卢飞抓住机会,节日前后又大赚了一笔,把借曾一建的两万元还了。
至于赊欠手机批发商的手机,每个月用现金抵一点,所欠也不多了。
过完“五·一”,卢飞看杨倩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决定选个日子把婚事办了。
杨倩翻了老黄历,5月21日是个好日子,宜嫁娶,又是星期天,也能给别人以方便。
选酒店、订酒席、拍照片、租婚纱、通知亲朋故交……在一番番忙碌后,在一声声的祝福声中,卢飞和杨倩走完了这个让人向往、兴奋、激动又劳心劳力的过程。
店子打烊后,卢飞锁好门冲完凉躺到床上。
白天应酬喝的酒闹得头晕晕的。他削了两个苹果,杨倩一个自己一个。
水果确是解酒良药,一个苹果吃下去,卢飞的脑袋清醒多了。
杨倩偎着他,比以往多了些温柔。
为了这个日子,新买了台TCL电视,但两人都没打开看。
杨倩发黄的脸在台灯下更黄了,卢飞一阵心疼。妻子不愿铺浪费,把婚礼简单化,不能说不贤淑。
婚前,卢飞带杨倩逛大宇市,拐一家珠宝店,给杨倩选了款镶玉的戒指。金价230元/克,戒指8克,共2800元。
卢飞正准备付钱时被杨倩生生拉走了。杨倩说:“咱欠着外债呢,以后再买吧。”
“以后?你打算结几次婚?”卢飞逗她,“不带后悔的哦,我是真想买。”
“你才结几次婚呢!咱爸妈那辈结婚没戒指,白头到老的多了去了。两口子感情好还在乎这个!”
望着杨倩光秃秃的颈项和十指,卢飞轻轻抚摩她微微隆起的肚子道:“也不知是男孩女孩。”
“你不希望是男孩吗?咱老家还是挺封建的。”
卢飞把手移到杨倩头上抚着:“我无所谓,你刚怀孕我就表态了,是男是女都要,并且只要这一个,我不是这样说的吗?”
杨倩柔声问:“是,我倒是从来没问过你为啥有这样的想法?”
卢飞说:“我听曾一建说,他姑父袁广才开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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