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话,还是据实答吧,查账这种事,眼下毫无意义,王爷问的是银子。”田文谦语重心长的劝说着。
老和尚冷哼一声道:“捉蚂蚁熬油,臭虫皮上刮漆,为了银子,不嫌寒碜!”
范文康趴在地上嚎哭道:“王爷!真是用在治河上了……”
“无病,我若想知道他是否用在治河上,最快的办法是什么?”襄王爷寒着脸问。
秦无病挑了下眉,这是要把他放在火上烤焦才肯罢休啊!
“方法倒是有,二百万的现银拉回金陵来,怎能没动静?装了几车?多少人护送?全部进了金陵还是中间曾有部分去了其他州县?到了金陵入账的银子有多少?谁负责清点入库?出去的银子有多少?谁负责押送?谁接收?买卖过程谁参与?清点买来的物什可对的上?”
“太过繁琐,简单点!”
“抄家!”
秦无病躬着身子垂着头,没敢抬头看堂内各位官员的表情。
“邓铭,陈忠!”襄王爷沉声喊道。
“在!”
“在!”
“命你二人带兵持本王令牌查抄河道总督府邸!本王便在这里等你们消息,不可惊扰内眷!”
两位指挥使接过令牌,躬身退出。
范守康重新瘫软在地。
秦无病此时才明白襄王爷的目的!
襄王爷定是早知范守康为人,便用那二百万两银子做饵,若是范守康狗不记得吃屎,好好整修河道,未尝不是好事,若是他依旧恶习难改,便可借由这次事端,彻底将他打入尘埃!
至于那二百万两银子,或许始终没有离开襄王爷的视线!
离京时只有五十万两,明州后变二百万两,等抄了范守康的家,会变多少?若是再将丢失的五十万两找回来……
秦无病倒吸一口凉气,这真是一石二鸟的绝妙演绎!他不由得对襄王爷由内而外的更加敬重,同时为襄王爷亲手为他挖坑,让他成为官员们茶余饭后的谈资,放在嘴边骂来骂去,或许还会被问候秦家的列祖列宗而感到无可奈何!
今日城门口与驿馆内刚刚发生的一切,都会被人添油加醋的传的人尽皆知,尤其是官员之中,秦无病突然生出一种孤臣的骄傲!
“诶,你猜从今往后,有多少人想收拾你?”
老和尚不知何时站到秦无病身侧,坏笑着问。
秦无病冷哼了一声低声问道:
“你整日装傻犯浑,实际上比谁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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