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相伴的同伴,与畜生何异?!”
郭义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这样,我与大哥再审审,他二人若是仍旧守口如瓶,三弟想如何便如何吧。”
秦无病甩了甩衣袖,出了房门。
老和尚赶紧追出来,问:“你这是何苦?有的是刑罚让他们开口,更何况那姓唐的也算是招供了,照死里打,还怕他们不说实话?”
秦无病一脸落寞的走在前面,听罢老和尚的话,长长叹了一口气道:
“我这毛病是打娘胎里带来的,能劝的尽量劝吧,没到非要上酷刑的时候,还是尽量别用,眼下他二人的口供说重要也重要,说不重要也不重要,不过是决定唐礼生进京是坐囚车还是坐马车,到了京城费不费口舌罢了,没必要往死里逼他们。”
老和尚呵呵一笑说:“玉儿跟着你,我算是放心了。”
“听你这意思,之前你还不放心?”秦无病站住脚,扭头问。
老和尚没停,继续向前走,边走边说道:“只这一条,皇上便会心安了。”
秦无病没时间琢磨老和尚话里的意思,他要尽快找到县衙内帮着谋害那三名随从的人。
……
立山县令这几日可算是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了,原本立山这个小地方装不下哪尊大佛,更何况是暴毙在立山县的,县令惶恐之余,能做到将所有与案情有关的人都关押起来已属不易,谁知在牢中又死了仨。
负责查案的人,他谁都得罪不起,每日战战兢兢的生怕哪里做错,前两日他知道县衙内有人收了银两往外传消息,他已经是夜不能寐,食不下咽了,今日又说县衙里有人跟命案有关,县令只觉头顶发凉,头上那顶乌纱帽怕是保不住了。
郭正和林之栋与失了魂魄的县令逐一找县衙内的人问话,等秦无病赶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问了一半的人。
秦无病看了眼面色苍白的县令,语气温和的问:“县衙内的人都到了齐了吗?”
县令反应了一下,才道:“差不多都到齐了。”
“差不多是啥意思?”老和尚嚷嚷着问。
县令被老和尚吓得浑身发抖,支吾了半天才道:“有名捕快染了风寒……”
风寒可是会传人的,万一让他回县衙传上这些贵人便不好了,这是县令没将那人找回的原因。
“小摩小斯,找个问完话的衙役领路,去将这位捕快带来!”秦无病没有多言,直接吩咐道。
县令想解释一下,话到嘴边便被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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