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我像哄孩子一般对他说。
他目光盈盈。一副惆怅且温柔,甜蜜且忧伤的神情。他拉住了我的手,几分暖意,让我不由地也握紧了他的手。
他全神贯注地将眸光纠结在我脸上,颊上淡粉顺着那完美弧度的瓜子脸向着修长的脖颈蔓延泛滥而去。
我看情况不对,忙松开手,吓退了几步。若真与他动作亲密,怕是会被他发现我的身份。像我这样朝不保夕的人,实在不该让他对我生出情意。
“你为何不信我?我何曾害过你?我去你们冻天城找你们那什么破冰块儿,我知道了你是逃出来的。我一回来就遣散了其他仙侍仙婢,只留一个天米照顾你,还不安全吗?你为何还不信我!?”
我心中一惊,失控扑向他,双手抓住他的双肩,强忍镇定问道:“你知道了什么,冻天城现在是什么情况?”
他听及此,颓然一笑。
“你不知道?原来你不是逃出来的,你竟真是为他而来九重天的。呵,枉我对你……”
“莫要瞎猜。告诉我,狐狸,求你了,冻天城怎么了……告诉我,求你了……”我控制不住哽咽。我守在冻天城那数十万年,或者数百万年,从未见过那里的人、那里的景。但我自从知道我是谁,便再也放不下那座城。
“炎燚族魔军留下的冻天城火气,长期与那里的寒气交融抗争,变异为冻天精灵的传染恶疾。凡染上者,灵力逐渐消散,直至灰飞烟灭……”
我又感到双眼开始灼热、融化,心里像被什么堵着一样。
“冻天城精灵从不善战,一直是靠玄冰灵气维护的强大结界自保一方……”
元风之前对天帝说的话又回荡在我的耳畔。是的,如果我在,也许冻天还是那个冻天。
可现在我在做什么,我就是在害怕,我就是在逃避。
我突然好恨我自己。
炙弦抱紧了我:“你是两万年前,他在冻天城和炎烈魔军大战时爱上他的吗?”
我无言以对。
“不管你因为什么来到这里,从你冲入火中救我时,我便决定永远保护你。其实你不必害怕,你只是个雪兔精灵,也没有染上火气恶疾,纵使天帝封印了冻天城,不得进出,却也不会容不下你这只无害的小雪兔。”
是的,倘若我只是雪兔,我又何必这么小心翼翼。可我是天寒玄冰,是众矢之的。那个魔尊炎烈怕是做梦也想杀了我。
“既然如此,你为何遣散其他仙侍仙婢,你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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