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兔子,怎么什么都知道?”
“我好歹比你虚长一、二、三、四、五、六、七,数不清多少万岁呢!”
“元风说我开天辟地就存在了,你跟我比年纪?”
“切,你做冰块千万年,哪里抵得过我做活物百万年……”
不过这次真被白泽兔说对了,武阳帝君不知何时已经立于我眼前,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冷若冰霜。
帝君面朝向我,似乎在看我,又似乎不在看我。少顷,一挥手,我面前地上便出现了一个蒲团。
我一时纳闷,思索片刻,连忙盘腿坐上那蒲团。
武阳大叔仍旧面无表情不言不语,只是他站着,我坐着,我顿感画面不甚和谐。
白泽兔的体息又开始有点抖,想必和帝君这么近的距离让她十分紧张。不愧是万年妖兽,不用伸出脑袋看就能感知到是谁在身边。
“傻瓜,谁让你坐的?”白泽兔密语对我道。
我这才猛然醒悟,此番来开阳宫是拜帝君为师的,这蒲团应是给我行拜师礼用的,我怎么坐下了!一定是之前奇珍会的蒲团都是用来盘腿坐的,印象太深。
我慌忙改为跪拜:“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帝君终于开了口,道:“你可清楚自己的处境?”
我心中一怔,原以为只有元风和白泽兔知晓我的身份,不想这帝君怎的也看出来了?难不成这隐灵镯坏了?
“你既拜我为师,我怎么可能不问清你的底细。”帝君的音调丝毫听不出任何情绪。
听他这么一说,多年来充斥我心的一堆堆疑惑排山倒海而来,忍不住问道:“师父可知为何他们要除掉我,元风太子和师父您为何要帮我?”
“魔界炎燚族想毁灭你和冻天城的具体原因,为师尚且不知。”
真是令人失望的回答。
“于公,你是冻天城的天寒玄冰至宝,天界上神,不可放任你和你的冻天城被邪魔所毁。于私……”
激动地等着他那个于私于下去,可是私了半天他也没有说出来。
“这几日你就呆在这虚天沙海镜。那边有个木屋可以临时居住。“帝君抬手指了指一个方向,我赶忙记下,因为我现在根本看不见什么屋子。
“从今往后,你须谨慎、勤勉。我走后,会有人来先与你切磋战斗法术。”帝君说完,便化作一阵清风,转瞬没了踪影。
我感到袖中兔似是长舒一口气。这下好了,我和白泽兔便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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