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兔子不会又被帝君捉回刑妖鼎了吧!我顿感大恸!
该来的总会来,躲也躲不掉。当天晚上,武阳帝君回来了。
见我私自离开虚天沙海镜,他竟也没有问我是如何出来的,只是淡淡问了句“为何违逆为师?”。我一听便懵了,只是太多天无人问津无所事事,一时耐不住性子,又被白泽兔怂恿才......
我何曾想过违逆他老人家啊!
也不知哪来的胆子,我竟不知死活抬眼回道:“师父也未曾要求徒儿一直呆在那里等师父回来啊......”
“强词夺理。”四个字听不出任何怒意在其中。然而帝君接下来的一句话却是给我当头一棒。
“你还是不要做我徒弟了吧,从哪来,回哪去。“依旧平平淡淡的无波无澜,我慌忙跪下。
“徒儿知错了,求师父原谅!师父既答应收我为徒,怎可说不要就不要了呢?“
“去虚天沙海镜领罚吧。“话毕,大袖一挥,瞬间我便已立于沙海镜的小木屋前。
此时的虚天沙海镜,正是黄昏时分。稀薄的空气被染上一层落日的温煦,天边几抹微红的霞光似乎在召唤着我。
我缓步向那远处的霞光走去,心潮低落。想我天寒玄冰,自存在于天地之间起,似乎就注定了最终的落寞孤寂。毕竟,谁会真的愿意与寒冷为伴呢。
走了许久,也不知师父所说的领罚是领个什么罚。也许就是旷日持久地把我扔在这里吧。
看似离那霞光越来越近,实则我却是永远也触碰不到它,因我眼前早已是一片茫茫大海。
虚天沙海镜,有沙,怎会无海。
一片深蓝,不见边际,汪洋大海,波涛起伏。耳畔回荡着阵阵风声、海浪声、海鸟鸣叫声。一个熟悉的阴沉嗓音幽幽自我身后传来。
不是别人,正是那瘦小却沉稳、永远一身黑衣、永远带着阴郁之色的夜羽。不过此时,这傍晚的阴沉大海,倒是与他这气质相得益彰,不似上次他在繁花似锦中那样违和。
”冰凝仙子,夜羽给您带罚来了。“
好极了,这位在玄穹宫照顾了我百年,在沙海镜教育我一番信任论的先行者,此刻竟又带着帝君的惩罚而来。
”无妨,来吧。“我转向他,淡定地等着他出手。
他将原本射向我的阴森目光转而投向茫茫大海,暗淡的唇瓣轻轻开合:”仙子,帝君给您的惩罚,在海对岸。“
我愣住,随即移开盯住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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