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喊得撕心裂肺,如丧考妣。
大家都在焦头烂额之际,唯有一人却在冷眼旁观,此人便是那癞头和尚广贪。
但见他站在一边随性拨弄着佛珠,一脸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道:“不想肖大公子的风流债,竟已从云州的醉花楼一直欠到了柳州的春香楼,善哉善哉,若无相欠,何来相见……”
冰若听了,心知广贪是在记恨醉花楼受冤一事,回头对广贪急道:“广贪大师,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您就别再计较了,何况,凤年他根本什么都不记得了,我看此番这位姑娘,他怕也是早就忘了。”
最后他们终于劝住了这嚎哭女子,将她拉至街道僻静处,再看那肖凤年,满脸指甲印,连脖子上也有,衣领已被扯坏,胸口都露了出来,前襟上满是那女子泪水,乍一看妥妥一个负心汉的光辉形象。
肖凤年满脸茫然郁结痛苦惆怅,躲在夏弦身后,从夏弦肩头探出半张脸,惊恐望向那被冰若和肖铃儿死死拉出双臂的杏眼姑娘道:“在下……在下,并不认得姑娘……”
“肖凤年!你、你竟敢说不认得我?!你这个混蛋……”
接着,那女子便忽地蹲下身,将头埋在挣脱的两只胳膊肘里,又伤心欲绝痛哭起来。
夏弦本来对肖凤年如此贴着自己的动作倍感尴尬,但见他这般可怜,也就不忍推开他,只得一边安抚肖凤年,一边忍受着他那一副求保护模样。
冰若和肖铃儿慌神地一边一下一下抚着那女子的背,一边温言细语安慰着她。白名见此场面竟掩口轻笑,刁无岸“啪”地拍了他一脑袋训斥道:“小兔崽子,竟敢幸灾乐祸!”,白名忙收起笑容,面无表情驻足观看。
洛风思忖片刻,对大家道:“如此下去也不是办法,我们不如去前面客栈酒店坐下细说?”
众人皆点头称是,随后,冰若和肖铃儿扶着将将快要哭得虚脱的杏眼女子,夏弦扯着胆战心惊的肖凤年,与一众人马往前方的“民间客栈”行去。
他们进了民间客栈大堂,让小厮安排人把马儿牵到后院去喂,再要了个大一些的包厢,各自坐定,认真听起这杏眼姑娘的一番讲述。
这姑娘名叫裴秀婷,本是个字画铺子的商人家小姐。可是一年多前,邂逅了云州过来的肖凤年,二人情投意合私定终身,床帏之中,裴秀婷向肖凤年提起了父亲裴耀光近来不知从何处收得的一件宝物——夏南朝的传国玉玺。
听及此,冰若一行人皆大惊,个个竖起了耳朵。
传国玉玺被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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