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犬山由纪为了家族最后的地盘奋力抗争,和恶犬们斗殴,死在了家门口。
犬山贺在战前因为立场问题和父亲闹翻了赌气出了家门,回家之后只发现躺家门口的大姐的尸体,犬山贺忍着悲戚踉踉跄跄地跑上楼,然而家里的一幕更让他当场崩溃,那一天,他看到的场景是他一生都挥之不去的阴影。
在犬山家家主的房间里,父亲的灵位和遗照前,夕阳的余光照在一个女人扭曲的脸上和暴露的身体上,那是她的二姐,她绘着鹤与赤鬼的和服被撕扯得破碎,身子被粗壮的麻绳绑着,嘴被布团堵得严严实实,女人以下流的姿势蜷缩在榻榻米上,发出无助的呜咽,一名美国海军上校牵着麻绳的一头,脸上露出肆无忌惮的邪笑……
二姐为了庇护犬山家和家里硕果仅存的男人犬山贺,不惜把自己献给了美国海军,以尊严和清白守护破败不堪的家族。
犬山贺逃也似的夺门而出,跨过大姐已经腐臭的身体,在街头拼命地跑着、发疯似的哭吼着,好像本能地想离这个糟糕的家远一些。
他摔倒在泥坑里,污水和眼泪混在一起模湖了视线,胃里止不住地翻涌、呕吐,他整整两天没有进食了,可仍然狂呕着酸水,好像要把胃和整根食管都给吐出来似的……刚才的画面就好像烙在了他脑海里一样,赶也赶不出去,让他灵魂都在颤栗。
他发誓一定要杀了那个美国海军上校!一定要让逼死他大姐的恶人们付出代价!
从那以后,犬山贺再也没有回过那个家,但仍然固执地守着家族的风俗业,哪怕他根本就不认识什么上等的女人,但他对那些姿色一般的女人们很好,每个被他介绍给美国海军的女人都被他视为犬山家的女人。
甚至每次为了帮这些可怜的女人们多争取到几枚日元的利益,犬山贺没少因为顶撞那些士兵而饱受毒打。
在他的眼里,每个饱受摧残的女人就是他那个身不由己的二姐,每个美国士兵都是那个恶魔般的美军上校,他没有能力惩罚上校和这些士兵们,也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二姐和这些女人,只能在她们遭到无法忍受的欺辱时,用自己瘦小的身子扑挡上去,替他们挨下拳打与脚踢。
无尽的辱骂和毒打就像是锋利的荆棘,铺满犬山贺的少年时代。
“阿贺,在我的印象里,你总是像第一次见面那样脏兮兮的,你穿着破旧的和服,做着肮脏的生意,但你的眼睛是有光的。”
昂热的声音响起,把犬山贺从不堪的记忆中唤醒。
“那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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