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怯懦的心呢?
看看那个脸色苍白的年轻人,他现在全身上下能动的也只有一张嘴,曾经的那个男孩也是这样一张苍白的小脸,用这倔强的眼神瞪着自己,即便从他们嘴里说出一些像刀子一样的话刺痛自己的内心,却对自己造成不了实质性的伤害,可自己却时刻掌控着他们的生死。
自己才是掌控主动权的一方,自己需要害怕什么呢?即便那个男孩再一次出现在自己面前,自己也会再一次把他给控制住,不论他是怎样的存在,这一次一定要把他的所有价值都给榨干!
想到这里,自信的笑容重新在赫尔佐格的脸上绽开。
“时间也差不多了,既然最后的钥匙也弄到手了,准备准备也该出发了。”赫尔佐格拍了拍手,“只等富士山平息,‘神’完全复苏后,就可以动身去多摩川一带了。”
脚步声踩着赫尔佐格击掌的频率响起,穿着黑色风衣的人影从黑暗的角落缓缓走出,笔直地站在赫尔佐格的背后。
看清那人的脸时,路明非的瞳孔骤然缩了下。
“他怎么会落在你的手里?”路明非把目光从那人的脸上移开,他看着赫尔佐格,“你用某种方式把他的给操控了,是么?”
“你们以为我会连一枚棋子都握不住么?”赫尔佐格的嘴角露出阴邪的笑,“我早就察觉到他对我态度不正常了,是被你们给策反了对吧?你向他揭露了我的计划,虽然当时我苦苦也想不出原因,但是你觉得我会一点防备都没有么?”
那道穿着黑色风衣的人影赫然便是蛇歧八家已经失踪了好几日的现任大家长,源稚生。
没人知道源稚生这几天去了哪里,蛇歧八家倾尽全日本黑道的力量也没有搜找到这位大家长,没想到他早已经落入了赫尔佐格的手里,在高天原看到源稚生的时候路明非就吃了一惊,那时的源稚生看上去已经不认识他了,瞳孔无神,动作麻木得像一个机器人,很显然已经是被人操控的状态,已经失去了自己的意识。
“源稚生也做过脑桥分裂手术?”路明非沉声冲赫尔佐格问。
“不,这家伙没有做过。”赫尔佐格摇摇头,“做过脑桥手术的只有黑天鹅港的孩子们,还有源稚女和上杉绘梨衣,源稚生是健康的,因为他从小是个心负正义感的孩子,固执得要死却又不太聪明,所以他比他那个心思细腻的弟弟要好控制得多。”
路明非死死地盯着源稚生那张没有感情也没有表情的脸,的确,就像赫尔佐格说的,源稚生看起来不像是做过脑桥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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