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透男孩的心里正在想些什么……作为忍者的酒德麻衣经过训练也能刻意让自己保持面无表情,但那种刻板的隐藏和这种自然的状态完全是天壤之别。
酒德麻衣曾在老板的脸上看到过这样的表情,那个神经病在不发神经的时候偶尔会露出类似的神情,就好像一个人已经活了几千年,任何的喜乐与痛苦也无法动摇他被漫长岁月冲刷的坚如磐石般坚硬的心……没有人类能活几千年,但是如果必须从人类的文字中找出一个词来形容,酒德麻衣只能想到……孤独。
酒德麻衣有些恍惚,她一时间居然真的分不清靠窗坐在她身后的男孩究竟是老板还是路明非,分明是两个截然不同的家伙,可酒德麻衣这一刻破天荒的觉得他们某些方面真的很像,发起疯来恨不得烧穿这个世界,安静下来又显得那么孤独,好像整个世界离他们都是种很遥远的东西。
“你真的是路明非么?”酒德麻衣试探性地问,“还是……”
酒德麻衣没有问出剩下的话,因为虽然路明非和老板长的很像,但一眼就能看出来眼前的男孩是路明非的脸,从一开始老板就对酒德麻衣交代好了一切……在与赫尔佐格的战争结束后他会消失一段时间,没办法顾及其他的事,老板说路明非最后一定会赢,但战争的结局必然惨烈,酒德麻衣需要第一时间带着重伤的路明非去接受治疗。
老板这人虽然日常发病,但那个男人绝不会在这种事上开玩笑,有关于路明非的一切问题他都很严肃……酒德麻衣觉得也许是她们忽略了,可能老板和路明非在某些方面的确很像,也许归根结底他们也都是同一类人,没有人会把本性暴露在别人面前,再亲近的人也一样,平日里的嘻嘻哈哈和神经质只不过他们戴在脸上的面具罢了。
“快到东京了。”男孩指了指他们的身下,可以看到一个个漆黑的影子在海之森公园小岛上移动。
并不是复活的尸守群,而是蛇歧八家的成员,他们以尽可能快的速度赶到了这里,正全力清除围绕着这座岛的残留的尸守尸骸的碎块……龙类的秘密还不到向人类社会公开的时候,即便今夜已经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对普通人来说过于玄幻离奇,但尸守遗骸这种铁一般的郑局绝不能暴露在世人的眼前。
蛇歧八家总不可能说这是深海的人鱼群因为海底火山喷发的原因被赶往海面和陆地,这个世界上没有这么丑的人鱼,没有人会相信的,这种牵强的理由比这个世界上有龙听起来更扯淡。
虽然经历了灾难之后的蛇歧八家也元气大伤,被破坏的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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