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梨衣着想。”路明非摇摇头,“他认为自己这些年对这个妹妹有亏欠,于是用这种方式弥补……的确蛮符合那家伙自以为是的性格。”
野田寿已经满头大汗,此刻他在心里感慨不愧是自己认准的大哥,黑道宗家的大家长也照骂不误……但大哥是大哥,自己是自己啊,他们野田组在宗家也就是喽啰一样的人物,在外面听人讲大家长的坏话,这事传回宗家不说掉脑袋,怎么也是剁手指、削耳朵的重罪啊!
“大哥你知道这些之后要带绘梨衣小姐回东京么?”野田寿连忙转移话题,“如果你们回东京的话,千万不要让大家长知道刚才那些话是我告诉大哥你的啊,我们野田组才刚刚搬进源氏重工大厦,我不想被剁手指削耳朵啊!”
“你想什么呢,没人剁你手指削你耳朵,我也不回东京,我和绘梨衣的旅行刚刚开始呢,答应带绘梨衣出来玩怎么也得让她满意之后再回去。”路明非斜了眼野田寿,“况且源稚生不是想给绘梨衣一个惊喜么,那我和绘梨衣装作不知道就好了,现在回去不是破坏人家一片好意么,那太没眼力见了。”
“大家长和大哥你都对绘梨衣小姐那么好,她可真幸福啊。”野田寿不禁感慨。
路明非忽然沉默了,因为他觉得“幸福”这个词对绘梨衣来说有些沉重,那个女孩过去反而是“不幸”的代名词,拥有女孩们都羡慕得美貌和地位又怎样呢?倘若一个人连自由和生命都无法握在手里,她的人生哪有半点幸福可言?
但路明非没把这些和野田寿讲,他只是笑笑说:“大家族的女孩谈不上幸福湾,不过我会尽我所能让绘梨衣过得开心,好在绘梨衣的哥哥和爸爸都对她蛮好的。”
“绘梨衣小姐还有爸爸呢!”野田寿惊诧。
“你没有爸爸么?”路明非的表情有点奇怪。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野田寿意识到自己表达有误,“我是说绘梨衣小姐的父亲,那不就是大家长的父亲么?大家长的父亲还健在啊?那岂不是日本黑道的太上皇?这不是传说级人物么?是宗家某位资深的长老么?”
野田寿似乎对黑道的事很感兴趣,其实也能理解,初出茅庐的中二小子向往黑道资深的老传说很正常,但路明非不可能告诉野田寿上杉越年轻时候的事。
“他们的父亲其实现在不在日本黑道。”路明非摆摆手敷衍,“这些年都在东京大学后街摆摊卖拉面呢。”
“东京大学后街?”野田寿愣了愣,“你是说国立东京大学?那家一直开在巷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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