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路明非他们更靠谱。
“大哥,今天晚上人是不是太多了点?”野田寿问,“这个点应该是用餐的高峰期吧?要不然咱们先逛逛,看到什么吃一点什么,可以等今晚的游客都去参加活动的时候再去餐厅?”
“笨小子,酒店都有办法预订,餐厅会是什么难事么?”路明非对野田寿胸有成竹地说,又扭头向酒德麻衣求证,“对吧?这个点餐厅可以订到吧?”
“看你口气那么大,我还以为吃饭的事你有办法自己解决。”酒德麻衣双手环抱在胸前,冲路明非冷笑。
“这不是我第一次来日本嘛,我又不是本地人,这要是在中国我肯定能自己解决,把我家附近丽晶酒店包下来都没问题,就是花钱嘛。”路明非说,“但日本这不是来你地盘了嘛,我当然也可以拜托源稚生或者恺撒他们,但那些家伙容易把排场搞得很大,相比之下我觉得还是长腿你更靠谱。”
“说的好听,是觉得我最好使唤吧?”酒德麻衣白眼一翻,“真拿我当保姆了?”
“没有没有,天地良心!”路明非举手发誓,立马把小弟卖了,“谁敢雇这么火辣的保姆啊?野田寿那小子刚刚还偷看你被我抓到了。”
“不是说今天晚饭你请么?”酒德麻衣说。
“是我请啊,你帮忙订位置,我出钱嘛!”路明非比了个手势,“以前和芬格尔吃饭也一直是这种模式啊,他订餐,然后他把我的学生卡抢过去刷,每次酒足饭饱还不忘拍着我的肩膀道谢说今天的宵夜又让师弟你请真是破费,多亏了你师兄又多活过一天……”
“请勿拿人和狗做对比。”酒德麻衣对路明非拿她和某人作比类比的行为很不满。
“是是是,我在薯片那里攒了不少钱呢,今晚花多少你事后尽管找薯片报销。”路明非大气地朝酒德麻衣挥手,颇有一番豪气干云的架势。
“哦对了,忘记告诉你了,薯片说这个季度的开销有点超支了,所以她打算把对付赫尔佐格的战争中支出的开销还有购买高天原花费的款项都算在你的头上。”酒德麻衣想起来,提醒路明非,“因为我们奔前忙后没捞着什么好处,薯片说朋友归朋友,但不能老因为你做亏本买卖,你有钱,我们老是替你做事不收你的人工费和跑腿费已经够仁义了,又不是和你签了卖身契的黑奴。“
路明非愣了愣。
“还有,前段时间东京重建的时候,薯片为灾难里失去父母的孤儿捐了一笔数字不小的善款,用你的名义,她说因为事件你也有责任,不然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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