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说。
“什么意思?”诺诺都被楚天骄的话给绕懵了,“这座岛上只有一条桥,但却不是你们来的时候的那一条?那你们怎么来这岛上的?”
“这就是我最诡异的地方,我清楚的记得我们来时的那条桥在什么方位,但我看过去的时候它居然消失了,就好像冥冥之中有人切断了我们的退路。”楚天骄深吸一口气,“好在那些船员们似乎没人察觉到这个诡异的情况,趁他们还没发现,我迅速带他们走下祭坛,径直走向我在祭坛上看到的唯一一条索桥。”
“为什么您没有把看到的情况和大家说呢?”酒德亚纪好奇的问。
“那些家伙已经处在极度不满的边缘了,这时候平白无故制造恐慌,整个队伍会散掉的。”楚天骄摇摇头说,“他们信服的是萨沙,而不是我,如果是在‘yamal’号上,我用武力威慑他们兴许有用,但这是在‘死亡之岛’,当他们进入这个未知的世界时,死亡对他们来说已经构不成多么不得了的威胁了,如果施以武力只会适得其反,脆弱的信任会瞬间瓦解。”
诺诺张了张嘴,又沉默了,因为她清楚楚天骄说的是对的,在“yamal”号上灯红酒绿的时候,楚天骄的暴力手段也许还有效,可在尼伯龙根这种地方,没人会吃这一套的,那些退役特种兵一个个都是早就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的主,楚天骄也没法驯服它们,如果这时候再让他们受到惊吓,这些家伙说不定会彻底失控。
“这一次走上索桥的时候,萨沙特意来到了队伍的最前面,他并排走到了我的身边。”楚天骄说,“我注意到萨沙对我使的眼色,于是我和他稍稍加快了步子,其他的船员们被我们甩在了身后。”
“萨沙问了我一个问题。”楚天骄顿了顿,“他问我,我们是不是已经出不去了。”
“他也察觉到了?”诺诺说。
“是的,其实在祭坛上,他的视力不足以穿透迷雾看清岛的边缘,但他很擅长观察人的情绪,他觉得我的情绪变了,虽然进入这个鬼地方后所有人的神情都一直紧绷着,但这一次走下祭坛时我明显多了几分无奈和焦躁,萨沙猜测我大概是看到了什么不太好的东西。”楚天骄说,“而且之前我们哪怕离开岛之前,选择哪条索桥都会投票表决,就算只有一条路也会绕岛一周,但这一次下了祭坛我就带着所有人赶上了索桥,急匆匆邪的,这太反常了,根本不符合我谨慎的性格。”
“那个叫萨沙的家伙直觉很准。”恺撒点点头,认可地说。
“他不仅是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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