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说,“这里拥有这么多棺椁,哪一樽才是尼伯龙根的出口呢?总不可能每樽都是吧?我们随便跳进一具棺材里,就被传送到回‘yamal’号上,或者北冰洋的某个角落,这未免也太扯了。”
这的确是个难题,如果说从“yamal”号上跳进北冰洋里,沉到尼伯龙根的话,是因为还能从海水里看见倒影……可从棺椁里能逃出这座尼伯龙根又是什么原理?难不成真的要死一次,从黄泉冥界里穿越到现实世界么?
这更扯。
果然,只有疯子才能在这个疯狂的世界里博得一线生机,楚天骄和萨沙还疯得不够。
“逃脱的出口,应该在最中间那十樽棺椁中其中一个吧。”诺诺忽然开口,她看向楚天骄说,“这是最合理的猜测,虽然合理的思维模式在那座尼伯龙根里不适用,但如果我是那座尼伯龙根的主人,我多半会把出口设置在我看得见摸得着的位置,而且文森特不是说出口就在白色人形的身边么?按照那座岛上的分布,只有那十樽棺椁是真正意义上在白色人形的旁边。”
“我当时也想到了这一点,最终我的目标几乎锁定在那八樽棺椁上。”楚天骄点点头说,“虽然范围缩小了,但仍然很难抉择,这些棺椁大小各异,中间有周围也有,有敞开的还有封闭的,十分之一的概率,我们的生机依然十分渺茫。”
“我看了萨沙一眼,萨沙死死咬着牙,似乎在纠结什么,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告诉萨沙有什么想法可以尽管说出来,我们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而且刚才如果不是他,我一时间也想不到出口很可能藏在那些棺椁里。”楚天骄说,“萨沙扭头看向我,我再一次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疯狂的神色,我意识到萨沙接下来的话很可能会再一次震惊我。”
“他怎么说?”楚子航对这个俄罗斯汉子的想法还蛮好奇的。
“萨沙看着我,用很低很低的声音说,‘为什么我们不把所有的棺椁都试一遍呢?’”楚天骄模仿着萨沙当时的语气,涌很低很低的声音复述出这句话。
屋子里沉默了好一会儿,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很精彩,过了一会儿后,恺撒率先开口。
“这家伙绝对是个疯子!”恺撒忍不住低骂一句。
“是不是疯子我不知道,但这家伙绝对是他娘的哲人。”路明非忍不住吐槽,“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他在俄国一定是最坚定的马列主义份子!”
“他……”楚子航顿了顿,最后憋出一句,“还蛮有头脑的。”
“谁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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