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果不珍惜,这样的机会很难再有,一旦我们获得足够的力量向人了复仇,下一次龙族内战的时候,我们很可能就是兵戎相见的敌人。”
“这算是威胁么?”楚子航轻声问。
“一个算吧,但这也是事实,四大君王之间比次本就是竞争关系,至高的王座仅有一张,我没每个人都想登顶,虽说合作的关系不一定牢靠,但弱小的、没有盟友的家伙必然会先被吃掉。”夏弥顿了顿,“其实我原本没打算威胁他,我也怕把他逼急,但我的做法实在不得已而为之,如果能和平解决这件事更换,如果真要动手的话,我至少要把利害关系和他讲清楚,虽然我在欺骗他,可我当时也欺骗了自己,所以我的表扬很真。”
“奥丁是会被威胁到的类型么?”路明非问。
“当时奥丁面具下的黄金瞳一直盯着我的脸,他始终保持沉默,看起来就像有点愠怒,又像有点心动。”夏弥说,“大概是我最后一句表达得太过直白,他认为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挑衅,但同时我的话的确有道理,不论是在尼伯龙根开战,还是放走我和老唐,这两个下周二豆油隐患,他大概是在心里揣测,究竟哪种隐患更小。”
“我觉得奥丁还是不会答应。”路明非想了想说。
“嗯,他沉默了大概有几分钟,最好对我摇摇头,他的意思是他暂时不考虑结盟的事,日后说不定回改变想法,如果到时候我和老头找到了更强大更坚实可靠的盟友,他也不会自讨没趣。”夏弥说,“他决定维持他原本的想法,让我和老唐离开。”
“所以我大概也猜到奥丁的真实想法。”夏弥说,“我都把话讲到了这一步,我软硬兼施,晓之以理,但他依然有所顾虑,这证明那棵树对他的重要程度比我想象的更高。”
“所以我的态度也变得强硬起来,我告诉奥丁,我这就和老唐离开,我们不会把在这座尼伯龙根看到的东西对任何人提起,我们以后也不会住的踏足他的地盘,甚至可以不再踏足北极。”夏弥顿了顿,语气变得锋利,“但唯独抹除记忆这一点,我不可能接受。”
“那奥丁老哥不得急得跳脚?”路明非说。
“没,他比我想象的更冷静,大概是猜到了我无法接受这一点,他只是看着我,语气平静地说。”夏弥说,“奥丁说他可以立下誓言,抹除的只是我和老唐在进入这座尼伯龙根之后的记忆,他不会对我们的其他记忆动手脚,也不会趁机对我们做什么,他是他的太堵已经很慷慨了,直到我们离开尼伯龙根为止,他绝对保证我们的生命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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