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林院大学士,虽然不过只是正三品,官阶不高,也没有多少权势,但却清贵至极,备受世人推崇。
有些时候,其他人不敢说的话,翟大人却是敢在朝堂上辨个清楚,说一些别人不敢呈现于官家的东西。
因为不掺和,或者说,是少掺和朝堂里的纷争,所以,每当这种重要的时刻,朝堂之上的君臣们往往都会默契地让他出面。
当然,或许也就有人问了,既然如此,那为何又不让梁祭酒来主考呢?
实则,其中另有缘故。
盖因,此次乡试之中就有着颇多的国子监监生参考,因此,为了避嫌,梁大人就很难可以被选上。
甚至,在历次的科举考试里,就没有哪一任的国子监祭酒做过主考之位,自本朝立国以来,他们顶多也就是当过副考官,别的,那纯粹是妄想了。
“父亲!”
“在儿子看来,若是论谁当主考最合适的话,这三位大人里,还真是翟大人最为合适。”
就在盛长权暗地里分析的时候,盛长柏也是开始解说自己的理由了。
“虽说,百官们是推举出了这三位大人,但是,梁大人却是根本就不可能的!”
“众所周知,本朝就没有祭酒大人能担任主考的先例,故此,梁大人他!”
说到这里,盛长柏摇了摇头,第一时间就否决掉了祭酒大人。
说句实话,国子监的祭酒也是颇为凄惨的。
因为每每轮到乡试、会试的时候,他们总是会在第一时间被人推选出来,成为主考官的候选人,但是,到了最后,他们又往往会第一时间就是被淘汰,继而只能担任副考官。
简而言之,他们这个职位就是专门陪跑的。
“嗯!”
当盛长柏说到这里的时候,盛长权在一边赞同地点了点头,觉得他说的确实在理。
“至于,孙大人!”
说起吏部尚书孙之行的时候,盛长柏微微顿了顿,神色间也是不由变得更加严肃了一些。
看得出来,盛长柏对于孙之行,是充满了一种忌惮的感情。
“孙大人此时正是处于紧要关头,他若是想要争取进入内阁的话,那必然是没有时间心思来担任这届乡试主考官的,故此,算来算去,也还是翟大人的机会最大!”
也不知道盛长柏在停顿的时候在想什么,只是见他在恢复过来后,轻描淡写地将话题点在乡试主考官的事儿上,继续道:“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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