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谨言大师喝了口茶,继续说道。
“自此,那位周长老的嫡妻与赵家就此决裂。不到一年,嫡子又与阮定天争执丧命。唯一的儿子去世,周长老嫡妻抑郁成疾,不到三月与世长辞。
半年之后,周长老续弦,继妻正是青梅竹马的前未婚妻,一起带来的还有一个儿子,说的年龄算时间,是两人退婚前有的,说是这些年都是一人带着孩子住在不远的小镇。
赵家也查了,确实如两人所说,直到一个月前,周长老才把人找到。”
顾云念歪着头,好奇地问,“太外叔祖,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谨言大师一口茶差点喷了出来,被呛了两声,脸上的表情有些僵。
他能说,因为幼年在寺庙里的日子太枯燥无聊,以至于他谨言大师有个不为人知的爱好,听八卦吗?
当年他游历古武界,就是为了打听各种八卦。
他敢说那些年武林中大大小小的八卦,就没有他不知道的。
不过这么毁形象的事,肯定不能告诉外太曾侄女的。
谨言大师坐直身体,一脸正色道:“那是因为我有个朋友,是江湖上有名的百晓生。他喜欢八卦,又不能到处给别人说。你太外叔祖我口风严,就被他抓着听他吐槽了。”
已经隐退的百晓生还不知道自己替谨言大师背了黑锅,明明是他自己喜欢听八卦,整日缠着他不停地说的。
“所以说,阮家还真有可疑的地方。”
谨言大师点头,正色道:“这事你别插手,我让人去查,还有黑袍人的事。有结果了,我再告诉你。你自己小心,有需要的,尽管给太外叔祖说。”
又给顾云念留了一个令牌。
“这是我的身份令牌,只要是佛门弟子,看到这块令牌,都会听你的指使。”
顾云念愕然,谨言大师给的这块令牌,代表的权利可不小。
她没想到自己一个差了这么多辈,刚认下还不了解的太外侄女,就送出这样的令牌。
连忙起身,双手接过令牌,真心地说道:“谢谢太外叔祖!”
“好了,我就先回去了。没事的时候,多来找我说说话,给我说说你们世俗界的事!”
最后走的时候,不忘拿了顾云念给拍的那张照片,宝贝地放入怀疑,一起拿着离开。
谨言大师离开后,顾云念把令牌收起来。
今日正是云时两家后人的消息发酵的时候,吃过午饭,两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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