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认为千大夫是一位近花甲之年的老人,没想到力气如此大,竟不输正值壮年的郑管事。
郑管事用尽全身力气,憋的双颊通红,想要将手中的凳子砸向千大夫,可凳子却纹丝未动。
聂芊芊手腕用力一扭,郑管事感觉手腕处传来剧痛,再支撑不住,手一松,凳子直直的落在自己的脚上,砸的他痛苦的将身子弓成一个虾米。
郑管事蜷缩在地上,捂着自己的左脚,连连呼痛,像是直不起身子了。
钱一况眼睛瞪的老大,本以为要命丧于此,没想到峰回路转,千大夫武力值竟这么高,直接将郑管事干趴下了!
钱一况一脚踹在郑管事的后背上,一想到方才郑管事要杀人灭口,他心中后怕不已。
这时,钱一况的贴身小厮听到院内的声响,跑来查看情况。
钱一况手指着郑管事吩咐着,“你快把他绑了,立刻扭送去官府!”
小厮闻言立马上前,想要擒住郑管事的胳膊。
就在这时,异变突生,原本一直呼痛都直不起身子的郑管事忽然跳跃起身,眼中精光乍现,抬手扬出一包药粉,在近前的小厮吸入了不少,当场一翻白眼昏了过去。
钱一况和聂芊芊都与郑管事有一定距离,聂芊芊第一时间屏住呼吸,并未吸入,钱一况没有那么警觉,吸入少量药粉,立时感觉头晕目眩。
郑管事抓住这个机会,没有丝毫犹豫,直接飞逃出门。
柳媚卿从被捉奸后始终哭泣着,可在看到郑管事没有任何迟疑的独自逃跑时,她的哭泣声戛然而止。
柳媚卿眼中透着浓浓的恨意,那恨意像是能把人剥骨扒皮。
情到浓时,生死相许,大难临头各自飞。
情分这东西最是凉薄,男人都是狗东西。
她的手死死的攥住自己的衣服,你不仁我不义。
柳媚卿只是停止了一刻,便又哭泣起来,起身飞扑到钱一况身旁,声泪俱下,“老爷,老爷,您怎么样了?有没有事情。”
钱一况一把推开柳媚卿,向着聂芊芊求助道:“千大夫,千大夫,你帮帮我,绝对不能让那贼人跑了。”
聂芊芊叹了一口气,真是麻烦,活雷锋可真不好做。
聂芊芊无奈点头,起身追了出去。
他们所处的位置是府上的东北角,院门口便有一处后门,这郑管事应是练过些腿上功夫,跑的极快,此刻已跑到了门前。
聂芊芊微微皱眉,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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