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刀,连带齐氏公子在内,共杀十五人时,场中三人都是眉头一皱。
“哼!”
杨松武人出身,显然脾气也不甚好,气的一拍桌案:“早知道善者不来,可未想到他们第一天便敢杀人。如此看,断无半点缓和之可能,直接动手吧!”
韩问渠皱着眉头,半晌不语。
沉思后,他方看向王聂:“王公认为呢?”
“来的太快了。”王聂叹了一口气,道:“送去雒京的消息才刚上路,更不要提何时回传了……既然司空尚未发话,依我之见,不妨稳妥一些,以免事无转圜之机?”
韩问渠微微点头,又重新看回杨松:“杨郡守认为如何?”
杨松收起了脾气,道:“既然王公这般说,还是听他老人家的吧!”
“好。”
韩问渠起身:“那就由我和王公领着李县令他们走一趟吧。”
几架车马,离了州府,往马逾韩等人歇榻的酒楼而去。
“怎会歇在此处?”
韩问渠望着面前装修颇为低调,但占地规模不小的酒楼,面露讶异之色。
在地价最贵的晋阳城内,前庭后院的包揽下这么多地块,平日里却不怎么对外做生意,这酒楼倒也颇有意思。
而但凡官员往来,一般都是歇在驿馆的——毕竟是朝廷开的,既不要钱,规格又高,还不用考虑安全问题。
王聂倒是清楚,捋着胡须道:“我没记错的话,这是东海甄氏早早盘下的地盘,鲜少接待外客。”
“原来如此。”韩问渠微微点头。
不一会儿,几人于厅内会面。
马逾韩丝毫没有给韩问渠这个方伯面子,让他坐在客座,而自己则堂而皇之的居主。
至于王聂,则是被他直接无视。
韩问渠有意点头,介绍道:“这位是王氏掌家人,当朝司空之族兄。”
“哦。”马逾韩微微点头,问道:“官居何位,任职几品?”
韩问渠微微一滞,旋即笑道:“王公掌家业,便无力抽身了。”
“可有爵位在身?”马逾韩又问。
王聂干脆自己说:“没有。”
“一无官职,二无爵位,那就是百姓,我不识得什么大族。”马逾韩再道。
这一句话,将此中隐藏能量最大的人,直接剥夺了话语权。
王聂年古稀,养气功夫了得,一听这话,差点跳起来。
自己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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