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望着薛定,道:“我想,此刻正是将军成名之时。”
薛定大笑,抱拳:“多谢公子成全!”
他走下了望楼,并带上了守营最强的精锐三千人。
作为胜负手,出动了。
薛定下场。
他是对自身武力极为自信的武人。
在并州境内,除其师弟王颉、其师父吕轻山外,是谁也不放在眼中的。
但今日,他没有贸然顶上前去。
他知道许破奴,那是冠绝河东的武人,也曾和自己师弟在数十回合内持平。
和他相对,那是一种冒险,是极不明智的——何况,他手中有着绝对优胜的兵力优势。
“压上去!”
“持盾覆铁甲者,拦住西侧!”
营阵西侧,被明显凿开一个缺口。
张梓出击之军,便是由西往东施力,得以寸寸而进。
随着薛定带着精锐入场,西边的缺口被重新封堵上去。
张梓军屡冲不开,前势受扼!
且,几个在此强攻的锋刃力量,都受到了挫伤。
叛军铁甲气势一振,大喝声中,反压回来!
不好!
阵中新人是傻得,但老卒们却是心猛地提起!
双方兵力相差太大,彼此军队的韧性差距也是极大的。
你以三千人攻两万人,两万人便是前沿部队被压着后退,后方大军依旧可以将局势挽回。
可你三千人要是被两万人压退,一退即溃!
这是军队体量带来的承受力之差。
这个时候,必须扼住这样的势头。
就像是防洪一般,一旦堵不住管涌,那就是滔天之灾。
砰!
就在这时,一道彪悍的人影走入场中。
他披着厚重的铁铠,如一尊行走的铁塔。
手持吞吴刀,劈开寒光一道,将前方盾牌撕成碎片。
而后大步连进,眨眼之间,劈杀铁甲盾士十数人。
他将目一扫,虎视熊威:“敢破阵者来!”
叛军铁甲盾士中,未有敢孤身应战者,皆肩接盾连,一同压上。
薛定观许破奴在此入战,又征调人手往此处来拖住他,自向前方。
避开许破牛,再以自身之力,撕开缺口。
当!
寒兵被一口巨盾格住。
随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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