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李学武拍了拍裤子上的土,嗔怪道:「以后不许跳了啊!大冬天的摔一下多疼啊!」
给李学武收拾了一下就又去厨房忙活了。
李学武换了拖鞋,趿拉着跟着进了厨房。
「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不用」
娄姐将一把葱花扔进了锅里,随后用勺子将锅里炖的大骨头盛了出来。
「你自己洗手,跟炕上歇着吧」
李学武找了盆子兑了温水洗了手和脸,收
拾完也没像娄姐说的,就回屋上炕歇着去。
「就咱俩吃,别整多了啊!」
李学武搬了放在厨房的炕桌进了屋。
「没多」
娄姐将菜盛出来放在了一边,利索地把锅刷了,往里面了点儿荤油,又倒了一点儿豆油。
见李学武出来捡碗,边忙活着锅里的活儿,边跟李学武笑了一下说道:「我从家里带来的酒,一会儿喝一点儿」。
李学武拿了两个碗和两双快子,又将锅台上盛出来的酱骨头端了。
「你就不怕我酒后行凶啊?」
娄姐对着往屋里走的李学武耨了一下鼻子,笑着小声回道:「我就怕你不凶!」
她本以为李学武听不见的,可她不知道的是,李学武的耳朵可灵了。
「这可是你说的啊!」
李学武的声音从里屋传了出来:「今天谁也别喊服」。
「去你的!」
娄姐嗔了一句,忙将攥好的酸菜放进了锅里。
等李学武再出来去端桉板上盛好的咸菜时,锅里的香味儿已经散了出来。
「又去六必居了?」
「嗯」
娄姐边往锅里放作料边说道:「上次你说的八宝菜好吃,我就又去买了点儿」。
李学武将咸菜端上桌,又回了厨房把蒜扒了。
拿了捣蒜缸放了一点儿盐,把蒜捣碎了,又往里面放了一点儿白水。
「就你吃的讲究儿」
见李学武跟那儿配药似的,娄姐嗔了李学武一句。
李学武倒是没在意地说道:「食不厌精,脍不厌细,这酸菜白肉没有蒜酱是没有灵魂的」。
蒜酱并不是蒜泥搭配黄酱,而是搭配酱油。
这应该是北方的一种吃法儿。
李学武调好捣蒜缸里的蒜酱,笑着跟娄姐解释道:「加了盐蒜不跑,加了水蒜更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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