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仓库靠近北仓库的那间被改成了厨房,里面是现搭的灶台。
北仓库里的木头和桌椅板凳都被清空了,撒了清水的仓库极为宽敞整洁。
其实傻柱没想着用北仓库这么大的地方,怎奈李学武过几天就要用这边结婚,他是搭便车,所以没的选。
算上轧钢厂里的同事,算上周围的街坊邻居,他想着开五桌不就够了嘛。
还是大姥他们提醒着,在准备菜的时候多准备了两桌,就怕今天来的人多。
傻柱忙前走后的,跟着来贺喜的人招呼着,招待的工作自有倒座房的小子们忙活着。
老彪子也是个讲究人,今天没让大家出车,跟家里帮着傻柱忙活着。
不过西院的门脸房还开着业,现在门脸房有了一部门商品的兑换权,客人还是不少的。
如果这个时候关门,怕不是有人骂闲街。
傻柱手里拿着一盒烟,走到北仓库门口给跟李顺坐在一起的一大爷几人敬烟。
敬到三大爷的时候还招来三大爷的一阵明里暗里的磕打话。
“呦呵,这是想起我这三大爷来了?”
“您瞧您,这话是怎么说的嘿!”
傻柱也真是拉得下脸来,嘴里说着,敬烟的手一划,就要从三大爷的面前划过去,准备敬给一旁的钱师傅。
今天钱师傅几人也是受了李学武的求请,来这边帮傻柱婚礼的忙,也算是为五月一日李学武婚礼的演习了。
“等会儿!”
闫富贵还想再说说傻柱呢,可看着眼巴前的烟要划走,一把按住了傻柱的手。
“我还没说不抽呢”。
“拉倒吧您!”
傻柱笑着说道:“我就没见着您抽过烟,您还能舍得钱让火柴给点着了?”
“谁说我不抽!”
一把将傻柱手里的烟抢了过去,对着身边的几人笑道:“我尝尝这烟啥味儿”。
“烟味!”
傻柱笑着应了一句,又拿出香烟来敬给钱师傅。
钱师傅摆了摆手,笑着拒绝道:“我是不会抽烟的,怕伤了舌头”。
这话却是真的,老一辈的手艺人都有股子匠人精神。
钱师傅是厨子,这舌头上的味觉是手艺的基础,哪里肯让烟叶伤了去。
其实坐在这的几人都不抽烟,李顺是医生,那是养生的主儿。
一大爷也不抽烟,傻柱过来完全就是打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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