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跳,上面不答应,财政不答应。
跳,工人不答应,谠委那边也不会答应。
无解!
嘶~~~
徐斯年站在厂长的办公室里,看着厂长紧皱的眉头,想到李学武这一步步棋走的,他是从脚底往脑袋上冒凉风啊。
最重要的还不是这一套组合拳,而是布局啊。
这一局布下,全厂都被李学武放在了棋盘上,就连李怀德都从下棋的人,成了棋子。
更不论杨凤山和杨元松了。
生死局,大杀局。
这一局厂长稍稍走的不对,那便是万劫不复,十死无生局。
还得是书记看得长远,棋局已定,要么死扛,要么把李学武拉进棋局。
进谠组,就得解棋局,否则玉石俱焚。
可,厂长会同意吗?
车站里的水果自然还能坚持,车厢连接上外部电源,总能再坚持一段时间。
不过,不止徐斯年知道,厂里的有心人都知道,留给杨厂长的时间不多了。
——
“什么?”
实验车间一车间,设计室主任周大海直接摔了手里的牛皮手套。
手套上全是机油,砸在机器盖子上,发出“砰”的一声。
“凭什么扣咱们的额外福利,这特么又不是厂里给的!”
“得得得,你别跟我喊”
生产科科长吕培忠摆手告饶道:“你老周有话可以去问夏处长,反正我听到的就是这么个消息”。
说着话又对着围过来的几位设计处的设计师解释道:“我们生产那边反正是扣下了,说是厂里的意思,共度时艰,我就是过来说一声”。
周大海才不会觉得吕培忠有多么的仗义,这就是在撺掇他们去找夏中全反应。
可是这特么还用反应,他吕培忠有几个胆子敢假传圣旨。
不过不找也不成,现在设计处协作保卫处搞的这个废旧车辆改造项目是这些车间技工的主要福利来源。
项目是两个处室之间的合作,独立运行,没有厂里的事,所以这盈利也作为福利惠及到了参与的职工。
一台车保卫处能分过来三百三十元,算上维修周期和直接购买厂里的原材料钱,这个月到技工手里最高的都有三十多块了,最少的都有十几块。
都是上班养家糊口的苦哈哈,谁敢小瞧了这三十多块钱。
工资才有多少啊,三十块钱能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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