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声,这才说道:“医院的血浆不够了,您能不能帮帮忙,跟咱们厂医院说一声,调血过来?我求……”
“什么血型?哪家医院!血要调去哪家医院?”
李学武没理会他恳求的话语,直接了当地问道:“赶紧说!”
“是O型血,中医院,就是咱们家旁边的中医……”
他的话还没说完,李学武便说一声“知道了”随即挂了电话。
再拿起电话,李学武直接要了轧钢厂保卫处值班室。
接通后,直接命令值班室用专车以他的名义去厂医院调十袋O型血血浆去京城中医院救人。
他的语速很快,下达的命令简洁又明了,说完还让对方重复了一遍,这才挂了电话。
电话重新拿起,又打给了厂医院值班室,把闫解成的情况和葛淑琴的情况讲了一下,以自己的身份做担保,临时提库血浆救人。
基本上他的电话刚挂断,那边就开始准备,血浆从库里拿出来,再跟来取血的保卫处干部做好交接,没耽误什么工夫。
从轧钢厂到京城中医院大概需要十五分钟的路程,夜里车少比白天好走些,应该能赶得上。
赶得上赶不上李学武都尽力了,他是一分钟都没敢多想,一秒钟都没敢耽误工夫呢。
别看他对葛淑琴的历史看不上眼,对三大爷一家都看不上眼,可不能见死不救。
大人是大人,孕妇是孕妇,孩子是孩子,这是道义。
大晚上的听见这个实在是揪心,只要是能帮忙的,他一定会帮,一人两命,他又不是铁石心肠。
电话能打来他这里,说明闫解成求不到别人了,他开这个口是艰难的。
反过来说,别说闫解成是轧钢厂职工,有权利使用血浆,就算是需要他去献血,他都得立即赶过去。
顾宁听着他打电话也跟着揪心,皱着眉头等在一旁。
李学武转回身看了看她的神色,张开胳膊把她抱住了。
顾宁有些紧张地抱住了李学武,她听着电话的时候就有些吓到了。
听见外面有车的声音,立马帮对方叫了李学武。
跟对门那位媳妇儿也是见过的,虽然没说过话,可也知道对方的一些情况。
在李家,刘茵说过两嘴,也听窗外有人低声谈论过。
可就像是李学武想的那样,什么错都不能在这个时候去算账。
从古至今,没有跟孕妇较劲的,除非是膏药国那些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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