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出了新状况,他得及时给楼上的大佬汇报,要摸清状况,不能踩了红线。
柴永树见着向允年出去,屋里只剩下李学武和几个记录员,倒是有些放松了。
压力减轻,说话也利索了不少,嘚不嘚地便给李学武讲开了。
“我没杀人,真的”
他比划着自己的身体道:“您瞧我这瘦骨如柴的模样就知道了,杀鸡都不行,别说杀人了”。
咚~咚~
李学武敲了敲桌子,提醒道:“说案子,少扯淡,说清楚29号那天的事”。
“哎哎,是”
柴永树点点头,说道:“29号那天……也就这个时候吧”。
他往周围踅摸了一圈儿,想看看时间,却发现只有他头顶的灯光最亮,最晃眼。
“七点?八点?九点?”
李学武提醒道:“说清楚了,这至关重要”。
“八……得九点过了”
柴永树想了想,说道:“我从馆子里出来的时候都六点多了,又去洗了个澡,他打电话叫我的时候我正要去打牌的”。
“嗯,九点过了”
他确认道:“我们晚上一般就在东城这边找地方团着,骑车子到他那,咋地都得半个多小时”。
“在哪?”
李学武问道:“金鱼池边上?还是他的据点?”
“不是,是处民宅,在金鱼池往后头呢”
柴永树摇了摇头,道:“好像是赵子良偷偷置办的,不像干好事的地方,偏僻的很”。
说完给李学武报了地址,他也只去了那么一次,说的不甚清楚,但也说明了,到那边一看就知道。
刑事干事走出去安排人赶紧过去调查,这边的审讯还在继续。
“那会儿天儿都冷了,我从东城蹬车子到南城,出了一脖子汗,可一进屋瞬间全凉了”
柴永树说道:“一进屋就见着地上躺俩人,赖一德正坐在炕上抽烟呢”。
“张淑琴,赵子良,对吧?”
李学武看着柴永树问道:“现场什么状况还能记起来嘛?”
“记得,这辈子都忘不掉了”
柴永树咧咧嘴,说道:“那女的惨,后脑勺被开了个洞,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她叫张淑琴的”。
“赵子良我认识,以前就见过他,跟赖少的关系挺不错的,很会巴结人”
回想起当日情形,他心有余悸地耸了耸肩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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