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是再也没有站起来的可能了,夫妻两人痛不欲生。
毕竟死的不是很光彩,目前主持丧事的是赵侠的二叔和大哥。
全家人商量着,别让赵侠再因为这件事受什么苦,早日入土为安了。
所以头一天晚上出的事,第二天停了一天,第三天早晨就送去火化。
李顺是第二天听到的消息,便让李学才回来了,哥俩是第三天早晨来参加出殡礼的。
毕竟不是亲族,更不是至交,所以第二天李学才来看过了,李学武当天晚上就没来。
参加第三天的出殡,既显得有礼,又显得有面儿。
——
进到两栋楼之间的大院,便见院里支着灵棚,棚子里烟火缭绕,在这夏日的早晨显得特别诡异。
李学武带着弟弟先是在白席账簿上署了父亲和自己的名字,这才往灵棚前面站立,微微鞠躬。
赵侠的二叔和大哥被“忙活人”招呼着还礼,相互之间没见过面,还真就不认识。
“忙活人”也不认识这哥俩儿,但从账簿上见到了名字,问清楚了介绍给了两人。
知道是父亲的关系,还是弟弟的同学,两人满脸悲切地还礼敬烟。
李学武轻轻抬手婉拒了,道了一声节哀。
这院里办丧事,路过的也好,楼上的也罢,总难免有人嘀咕一句自作自受。
但到了这了,就得说节哀。
李学武本是不用来的,他跟赵玉峰没什么瓜葛,更没什么交情。
只是父亲不在家,大哥那个脾气,你让他参加婚礼还行,来白事他躲老远去。
所以,只能是他带着弟弟过来,省得李学才有不懂的,或者做不到的。
也算是一种习俗了,家里没结婚的小子是不能算成人的。
更不能代表家里在外面张罗和应酬事。
如果不是代表父亲,更是同学关系,李学才其实也没有必要来的。
赵侠的死,跟李学武没有任何关系,他在这也用不着鞠躬行礼。
但就像刚刚所说的那样,他现在代表了父亲,代表了李家,也是身为兄长要照顾弟弟。
尤其是这个时候了,厂里也好,回收站也罢,学才来了,他总不能装不知道。
人死为大,鞠躬道哀。
“李副主任——”
正当李学武婉拒了两人的敬烟后,听到消息的赵玉峰从灵棚里走了过来。
明显的,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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