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炳根:“他……他只是一个意外,是,是你……”
他想说男人有生理需求很正常,可是想到之前自己又说没有“感情”,貌似跟一个自己从骨子里就嫌弃的没有感情的女人嘿咻嘿咻,就算是有生理需求,也跟他的人设有点不符啊。
芩谷微微冷笑一下,她才懒得跟他争论“用什么办法才能强按着牛头喝水的道理”,只冷声道:“也就是说你从一开始从身体到心里都没有承认过我是你的妻子,也没有承认过这是你的孩子,是不是?”
人们眼睛都热切地盯着郑炳根,还有从屋子里传来的隐隐约约的岳时琴的惨叫声,现在是真的快要生了,当然很痛。
只可惜大家注意力都在院子里看这场好戏,哪有心情去照看一个随便到一个有妇之夫的人家里,跟男人上床搞大肚子的女人。
亏得她还口口声声说自己是读过书的才女,是有过新思想的新时代女性,什么自强自立,什么狗屁的真爱,简直把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他本来从一开始就没承认过包办婚姻的钟毓秀,更没有承认那个儿子,芩谷说的就是他们这么多年相处的现状。
本来大家一直这样相安无事的多好,现在提出来做什么?
但是很明显,他一承认的话,那么就符合了他之前对外的人设:就是一个不满意包办婚姻,并且勇于追求自己真爱和幸福新时代文人。
而且这样一来也能够解决掉眼前困境。
于是郑根柄看着芩谷,应道:“没错,就是这样。当初你自己选择留下来,我也同意可以让你呆在家里,免得休书让你回娘家让你声誉不好,毕竟你娘家现在情况也并不好……”
芩谷心中冷笑,不过她此刻并没有追究对方话里的毛病,她现在的目的只有一个,正式地与郑家,与这个有着特殊上层社会背景的文化人郑炳根彻底地脱离关系。
芩谷说道:“休书?看来你对休书有偏见啊。是女人犯了七出之条才有休妻的理由,而现在的问题是,我在郑家并无过错,而是你,是你郑炳根并不承认,是你自己的原因,凭什么要给我休书?!”
“那你想怎样?”
“和离!”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覆水难收。
郑炳根狠狠盯着芩谷,点着头说道:“好,好啊,钟毓秀看不出来平时挺老实温顺的,竟然会给我来这一套。既然你想要和离,那好,我便成全了你。看你回去你们钟家还能不能接受你!”
周围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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