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和延空喝了不少酒,微醺,笑嘻嘻的坐在了刘伯旁边的桌子上。
小雨以一个店小二的身份和一个陆教二殿司打交道,并不是什么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事情,毕竟这种身份的他不是江湖中人,也不会有人谴责他。
延空这人性子耿直,为人直爽,不失为一个好朋友,只是若是有一天江湖中人知道小雨就是季如歌之后,只怕又会在他头上加一个结交西域邪教的名头了。
好在虚名这种东西,在两个老痞子带大的小雨看来,或许还没有路边捡的一个能填饱肚子的红薯重要。
小雨往刘伯放在一侧的罐子瞅了瞅,酒少了大半。
“哟,刘伯,您老雅兴,今儿个怎么自己喝起来了?”小雨满嘴的酒气,看着刘伯一个人端着酒坛子,往碗里到,一个人喝。
刘伯苍老的脸颊上,老去的纹路清晰,不太容易看出是皱了眉头,还是没有皱着眉头。
刘伯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嗅到了小雨呼出气息里的酒味儿。
“你小子也喝酒了?”
小雨笑嘻嘻的回道:“结交了个朋友,在酒楼喝了一顿。”
刘伯呵呵笑了笑,“要不要再来点?”
小雨酒意上涌,打了个嗝,摆手回道:“不喝了,再喝,明天是起不来了。”
小雨喝酒很适度,不是在师父和老头子面前,他绝对不会喝醉,恐酒后失言,泄露了他是季如歌的事情。
刘伯也不劝,只自己又喝了一口。
小雨借着酒劲儿好奇问道:“刘伯,您老这么天天去钓鱼,不嫌烦吗?”
刘伯笑道:“没钓着鱼自然会烦,可要是钓着了,就不会了。”
“那,您要钓的大鱼钓着了吗?”小雨继续问道。
刘伯再次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回道:“哎,上了两次钩,都吃饵走掉了。”
小雨皱眉假装不知刘伯的意图,问道:“刘伯,你老人家来扬州,要钓的不是鱼吧?”
刘伯闻言,一怔,这小子有些眼力见儿,笑着回道:“我呀,钓的是把这江南要搅浑的大鱼,江湖上的事情,你不懂。”
小雨傻乎乎呵呵笑道:“我怎么就不懂了,我新认识的朋友,就是那个离姑娘,你也见过了,她呀,那天就带着我去抓季如歌了。你看看,我这也算是半个江湖上的人了,你给我说说,你要钓的鱼是什么?”
刘伯闻言,好奇道:“一个离宗的小女儿,抓季如歌?你们?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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