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粗布裹头束髻,像是个走错路了的农夫,唯一有异样的地方,便是那中年人腰间挂满了羊皮酒袋子。
老头子、小雨、离珞撑着椅子坐了起来,封弈和瘸老徐也放下了手中黑白子,众人惊讶的看着来人。
「请问,独孤诣老爷子住这儿吗?」那中年人恭敬对着几人拜了拜,「我是杜大官人新送进来的管家。」
几人起身,忙将他迎了过来。
「在下周岩,几位叫我周大就行。」周大站到了石桌子边上,随后将腰间的羊皮酒袋子挨个解了下来摆在了那石桌子上,最后从怀里摸了一捆油纸包裹的东西递在了桌子上,「这是给诸位爷带的酒水,这一包油纸里面是羊皮纸书信,是慧能禅师给独孤诣老爷子送的书信。」
封弈点了点头,嘀咕道:「哎呀,这酒得有十五六袋子吧!得亏刘兄弟给的钱多,送的酒也大方!」封弈说完,伸手就抓了一个羊皮袋子,扒开一个塞子,就要往嘴里倒。
「哎!」瘸老徐急忙伸手抢了封弈手里的酒袋子,骂道:「臭棋篓子,别动!等我家老爷回了再喝!」
封弈皱眉骂道:「老瘸子,你这就不对了,老夫提前喝几口怎么就
不行了?这么多袋子酒,加上咱们存的都还没喝完,怎么?没有独孤诣开口,我们还不能喝了不成?」
瘸老徐闻言,伸手便将酒袋子还了回去,撇嘴道:「今时不同往日,谁能保证这酒里没毒?何况往日有‘管家"进来的时候,我家老爷说过,所有的酒,他也都用银针验过的,若是没有下毒,才能喝!你喝吧,要是有毒,死的也先是你。」
「这还差不多!」封弈正要往嘴里倒,可听了瘸老徐后半段的话,酒到嘴边,忙顿住了,没敢下口,急忙用塞子塞了,吞了几口口水,嘀咕道:「当然,小心一点也没错,咱不急着喝」
一侧周大听了他们的话,忙皱眉道:「诸位爷,这些酒是小人亲自前往酒坊打的酒,从无别人经手,怎么会有毒呢?诸位爷要是不信,不妨赏给小人一袋子酒解解渴,我喝了要是没事,几位爷便可放心喝。」
瘸老徐闻言,皱了皱眉头,说道:「老爷说过,以往每次送进来的送酒的‘管家"都是肺腑被掌力震碎了的,活不过几日,这位周兄弟,你进来之前,可是挨了那矮和尚一掌?你把手伸过来,我给你把把脉。」
瘸老徐就站在周大一侧,挽起袖子也不等周大同意,直接抓了他的右手,食指和中指扣在了他的脉搏上,几个喘息之后,瘸老徐皱着眉头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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