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感兴趣,一时之间有些难堪。
程砚秋嗤笑一声,“可能是哪个庸医让你产生了误解,你这手,一看便是人为,怎么会有天残长这个样子?”
谢嫦满面震惊,她连连追问,“人为?你确定么?”
程砚秋也不计较谢嫦的无礼,施施然道,“我虽对医术只是略通一二,不过眼力却还是有那么几分的。”
“那,还能治好吗?”谢嫦有些迟疑的道,她不想知道是谁害自己当了十几年的天残,毕竟她八岁之前的事情几乎什么也记不得了,可若是还能治好,她岂不是就不用再为此自卑多年了。
程砚秋摇了摇头,有些可惜的道,“治不好,若是当时手指刚刚断裂的时候,应该还没什么问题,可现在已经耽搁了这么多年,骨头早就按照这个样子生长了,已经掰不回来了。”
谢嫦怔怔的有些失望,低下了头,就连面前色香味俱全的早餐,都有些食不知味味同嚼蜡。
武幸听罢两人的交谈,也吃饱了肚子,遂安慰道,“阿嫦姐姐,你的蛊术那么厉害,即便手指治不好,别人也同样会敬你怕你的。”
谢嫦摇了摇头,有些失神的道,“可是,我想习武啊。”
“习武?”程砚秋对于她的这个想法有些奇怪,她将蛊虫养在自己体内,怎么还能习武?难道谢塘连这种常识都没教过她吗?“你想习武的话我倒是可以教你,只不过,你确定你练的内力是属于你自己,还是属于你身体里其他的小东西?”
谢嫦一惊,难道这蛊虫还有什么别的说法?程砚秋江湖人称玲珑书生,不仅仅是因为他破了原老前辈的珍珑棋局,也不仅仅是因为他是和李扶忧齐名的江湖两大才子,更因为他出身世家,家学渊博,见多识广,家中典籍珍藏无数他全都翻阅过,更何况他加入了圣教以后,圣教也是有积累了数百年的藏经阁的,程砚秋一定也看过。
对于这一点,谢嫦还是有所耳闻的。
她犹豫着问道,“可是谢塘也是会武功的。”
程砚秋顿时像听了什么笑话一般笑出声,“可谢塘的蛊虫,可没有养在自己身体里啊!”
谢嫦闻言顿时目次欲裂,心神具荡,惊骇非常,这话在谢嫦的心里一石激起千层浪,她一直以来隐瞒的最深的秘密,程砚秋竟然是知道的?而且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了出来。
谢嫦脑子嗡的一声像是炸开了五彩烟花,羞愤非常,不知该作何言语。
程砚秋正是故意如此,好让谢嫦知道圣教之深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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