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切莫执着,酿成大错。”
“噗!”谢嫦噗嗤笑出声,“他们自己找上门来送死,这也能怪我?和尚,难道要让我不挣扎不反抗的伸出脖子任他们杀,这才叫回头是岸?”
要知道,谢嫦到现在为止杀的人,全部都是自己撞上来想要用她项上人头换取荣华富贵声名权利的,可不是她硬逼着人家来的。
和尚叹了一口气,所以他才觉得,即便是劝了,谢嫦也是不会听的,只是明知道是无用功,他还是要走上这么一遭,免得日后后悔。“贫僧并无此意。”
“那你待要如何?还要抓我换取赏金不成?”谢嫦怪道,“没想到四大皆空六根清净遁入空门的和尚,也会为了金银财宝动凡心。”
和尚摇摇头,情真意切的劝道,“并非如此,施主杀他们只为自保,贫僧无话可说,可是施主手段未免太过于残忍,全尸都不曾留,岂非断了他们家人最后一点念想?”
家人?谢嫦嗤笑,“我又没有家人,我管他们作何想法?若是想要报仇,尽管来便是,我谢嫦绝不皱一下眉头。”
“施主太过于偏激了。”和尚皱眉道。
“用不着你来说教。”谢嫦冷笑。
话不投机半句多,大和尚起身告了辞,谢嫦放他离去,却又有些后悔,说完这一番话,肯定以后也不能再吃到这么好吃的斋饭了,还不如把他杀了呢,还能喂一喂自己的小宝贝,填饱它们的肚子。
不过人都走了,后悔也晚了,谢嫦兴致缺缺的踢掉鞋袜爬到床上,拉了一把武幸,“睡了。”
武幸吹熄了烛火,两人一夜无言。
翌日清晨,下了山直奔常阳,谢嫦带着武幸找了家客栈吃早饭,要了一壶热茶,一碟子奶馒头几个小菜,便吃了起来。
吃着吃着,谢嫦听到隔壁桌上的高谈阔论,便支起耳朵偷听起来,筷子上的奶馒头都忘了放进嘴里。
“这常阳公子和安宜郡主,可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啊!”
“可不是,常阳公子温润如玉,谦谦君子,安宜郡主温良贤淑,柔婉宜家,可比那个鬼师谢嫦好得多!”
“我等只知道那谢嫦与常阳公子有过一段,却不知其中内情,老哥哥知道,可否能为我等讲解讲解?”
“这有何难?不瞒你们说,我那婆娘娘家弟弟,就在常阳伯府做工!他可是亲眼见过那谢嫦的,三年前,那鬼师谢嫦不知道使了什么妖法,隐瞒身份让常阳公子非她不娶,可让常阳伯夫人急白了头发,气昏了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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