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得身边,另外还有十好几名小道士咳嗽着眼里流出血泪,把自己身上抓挠出血痕。
若何书客仍是两年前的何书客,他此刻定然不管别人死活径自做自己想做的事,可凡事没有如果,他叹了口气,悻悻的放弃了追捕谢嫦,转身回去帮李延筠和那几个小道士祛毒。
谢嫦喘息着,一路用最快的速度逃脱,几乎用尽了全部的内力,若是常人早已血气上涌,七窍流血,有爆体而亡的风险,可她只是面色惨白,瘦的吓人的身影在风中摇摇欲坠。
忙活了大半夜,天色仍是阴沉沉的,大片的乌云将天空染的墨黑,谢嫦经过一场打斗,身上早已受了严重的伤势,又强撑着逃了好几个时辰,离天亮还有一小段时间,离晋阳还有一小段距离,可她已经没了力气。
她放松了钳制着武幸的手,拉着她进了一个路边废弃的破庙休息,庙里供奉着的佛祖石像破旧不堪,结着蛛网,到处都堆积着厚厚的灰尘,踏进去就像是踏入了雪地里,留下一个清晰的脚印,此刻谢嫦却没兴趣计较这些,连受惊的蜘蛛掉到身上也只是随手拍开,扯下供台上腐朽的桌布,因为年代久远刺啦一声被她撕成了两半,一半也没什么关系,只不过没有武幸坐的地方了,她把桌布扔在地上坐了上去,拉着武幸站在她旁边。
她扯起嘴角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道,“我真想杀了你。”
武幸没说话,若是想杀,她早就杀了,相处日久,她了解谢嫦的为人,她想杀什么人,不会说,只会做,现在说这种话,只是有事要她做罢了。
喘了口气,谢嫦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太想喝水了,可惜没有。
此刻她有些可惜,白日里经过那茶摊时,她只喝了三碗,应该喝六碗才是,她身体内没有血液,会比普通人更加容易干渴。
“我从以前就想杀了你,所以在藏书阁我给你下的蛊是嗜血蛊,没有解药,只能看着身体一点一点枯竭,慢慢等死,可是后来我后悔了,你这样的人,就该好好活着,我真想亲眼看看程砚秋知道你的真实面目后是什么表情,可惜我等不到了。”
她讥笑一声,拉着武幸借力趴在了她的肩膀上,在武幸耳边轻声道,“你知道你为什么没死吗?你知道江湖上人人趋之若鹜的浮生蛊我藏在哪里吗?”
“我要死了,我不知道会是谁杀了我,”她咯咯娇笑起来,仿佛极为开心的样子,推开武幸仰面靠在了供台上,“可是没关系,我死之前会在他身上种下无息蛊,无息蛊是没什么用的蛊,不能杀人也不能救人,唯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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