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阳光通过窗纱照进来洒在床上,有些刺眼。
似乎已经是第二天的正午了。
她从没睡过这么长的一觉,长的仿佛,过了一生。
挣扎着起身,背后的伤口因为她的动作有些略微的刺痛,听到房内的声响,程砚秋打开门进来,笑道,“醒了?”
武幸怔松茫然的看着他,小声嗫喏道,“我还以为我死了。”
程砚秋失笑,“你忘了你身上还有浮生蛊了?”
是了,武幸明悟,受刑实在太痛,痛到她都忽略了她身上还有救死扶伤的利器浮生蛊。
可是先生又怎么知道呢?她还没来得及告诉先生。
武幸伸手摸了摸后背的伤口,这细微的瘙痒刺痛,是伤口愈合的感觉,若不是她知道自己有浮生蛊,恐怕以为自己这一觉已经睡了一个月。
可她,没有吸取过生气啊?
武幸迟疑的看向程砚秋,后者微微一笑,“好好养伤吧,这一年,你都得负伤在床,可明白?”
武幸似懂非懂的点头,又趴回了床上,程砚秋替她盖好被子,便又出去了。
窗纱的影子随着日头西落一寸一寸的下沉,武幸觉得很没意思,困在这一张小小的床上,她又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练功了。
闭上眼睛,气沉丹田,涓涓细流在身体内运行了一个又一个小周天,每完成一次行程,队伍都壮大不少。
晚间,练了一下午的功,武幸正饿的肚子咕咕叫,程砚秋端来了一碗热气腾腾的汤面,他笑着看着武幸,“补给你的,不过,看在你这段时间给我惹了不少祸的份上,生辰礼就没有了。”
今年她的生辰时,她正跟着谢嫦东躲西逃的奔波,谢嫦自然是无心给她办什么生辰的。
她吃着热腾腾的汤面,心中有些涩然,蒸汽熏的她眼睛都有些酸的睁不开了。
松烟院内气氛温馨,岁月静好,可外面却是剑拔弩张了。
濮阳太阿门,常阳化虚门,丹阳玄真观,三家联合组成了个武林盟,由太阿门的门主傅成朔做了这武林盟的盟主,集结天下英豪共同讨伐这阴月教。
由因生,由因起,宜阳丹徒城是阴月教才打下来一年的地方,守备自然没有东阳其他地方那么完善,于是武林盟便将丹徒城作为突破点,集结人手,蓄势待发。
在这么紧张的局势下,秋月慈自然不能再待在东阳,杨清竹把她召回,阴月教没必要阻拦一个弱女子,两年时间相处,程砚秋早已将秋月慈当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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