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轻身功夫并不怎么样,他或许可以在诚王府杀个七进七出,却不能保证救出傅爻还能让他平安无事,长辈们都不在身边,傅少衡没有个能拿主意的人,为了傅爻的安全着想,便委曲求全的答应了诚王的要求。
至于那个黑衣高手,则是说多年前曾经受过成王恩惠,闻讯前来报答,但是他也不想为了报恩丢了性命,眼见着事不成,便直接溜了,连诚王也不知道那人到底是谁。
这种事情听起来很是荒谬,可天家说谁是真凶,那谁就是。
诚王是天家眼中钉肉中刺,无论诚王是否冤枉,天家都想要除掉他。
诚王一家满门抄斩,傅少衡本也在其中一例,可念及他非本意,更是为了兄弟情深,天家便法外开恩,饶了他的性命,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傅少衡依旧关押在天牢里受着刑罚。
这其中最难受的莫过于安宜郡主,天家给她指了婚,虽然对方只是个身无官职的小小世子,可家中富贵又无妾室,人又温润如玉,谦谦君子,撇开权势不谈,安宜郡主对于这个夫君还是挺满意的,可惜的是她嫁衣都绣好了只等着出嫁,未婚夫满门翘辫子了。
安宜郡主欲哭无泪,这可是皇家指婚,为了表达对天家的敬重和对这门亲事的遗憾,她守了三年的望门寡,好不容易又能相看亲事了,却传来满门抄斩的消息,气的安宜郡主当场撞了柱。
都城封锁了七日,在诚王一家全都一命呜呼后,终于解开了封禁。
张一徒年纪比程砚秋稍大些许,入江湖的时间自然也比他早,他思忖了片刻,便告诉了程砚秋,“其实我也觉得那黑衣高手有些熟悉,只是却不敢确定。”
“那人不用武器,只凭一双肉掌,且内力绵柔,让我想起一个人来,只是那人行事低调,早些年便已经退隐江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皇权斗争中?”张一徒百思不得其解。
程砚秋淡淡道,“你当初突然从江湖中消失,也没人想得到你会是为天家做事。”
这倒是,张一徒一想,便觉得有些理解了,可他臣服皇权,是为了家中安稳,那黑衣高手谋逆是为了啥?总不能是图个满门抄斩吧。
张一徒离开江湖多年,对于江湖中的局势早已不那么清楚,而且天家嘱咐了他要与程砚秋交好,他想了想,便将他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诉了程砚秋,“若我没猜错的话,那人应当是柳梦西。”
程砚秋凤眸一眯,竟然是柳梦西。
这人他没有见过,因为在他初入江湖之事,柳梦西便早已退隐,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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