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的考生是做贼心虚不敢来,还是说有事耽搁,纪宁也不想去考虑,既然被怀疑,总有被怀疑的理由,纪宁也想过这问题,既然没把所有中举的举人都叫来,而只是叫来五十名左右的举人,那说明最后的甄选还是有针对性的,但作为本次乡试的解元,他自己又是荫袭的秀才出身,风口浪尖,他自己是逃不掉的。
最终,那几名考生也被官兵拖了进来,一个个看样子都很着急,满头大汗都是轻的,很多都是两腿发抖甚至是裤裆都湿了。
纪宁心想:“这种状态还涉及贿考,这是不想活了!”
人终于到齐,每个人都已经坐定,但在场的举子当中除了纪宁之外,神色多少都慌里慌张,但其中有部分人也是不怕验的,毕竟荫袭秀才中也有才学相对不错的,是靠自己真本事考中的举人。
“诸位,请安静。”一名看似老儒生的人走出来,道,“这里有一道题目,乃是文仁公主与况凌况学士亲自出的题目,一共两道题,都是四书文的题目,因为是现场出题,绝对不会有私相授受的情况出现,诸位拿到题目只后,直接作答,就当作这是一次乡试的考试,若谁无法做出,直接交白卷,若胡乱作答,别说棍棒伺候!”
话音刚落,突然一名考生在众目睽睽之下站起身来,高声叫道:“哇,我中状元啦!”
好似发疯了一样,旁边两个官兵反应不及时,人都没蜡烛,那考生直接往院墙的方向冲过去,一头撞在了院墙上,随即头破血流,人躺在地上连动都不动了。
“大人,人晕了过去!”官兵上去查看之后,打量着那老儒生。
老儒生面如死灰,这上来就有人疯了,虽然知道很大概率上是装疯,但有些事是不能掩藏的,想这么一头撞死也很难,如果是真的死了,才真正有效,没死,就等于是自己承认贿考。
“拖下去,还有谁?”老儒生怒道。
有些原本想起身耍浑的人,此时也要掂量一下,如果再耍浑被官差拉出去,那可能就直接棍棒伺候杀死。有的也抱着庆幸的心理,反正自己也能写一篇文章,说不定自己的文章就能得到出题的文仁公主、况凌赏识呢?
老儒生将赵元容和况凌所出的题目写在一个巡视牌上,如此题目就可以直接让众举人看到,纪宁心中带着一些疑虑,因为这种场合之下,旁边有许多人盯着,还被当成是罪犯,很多人是难以发挥出平日水平的。
纪宁心想:“封建科举只是应试教育,对考生心理的培养近乎于无,这种情形还想让考生发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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